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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04-22 | 来源: 真故研究室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北京 | 字体: 小 中 大
撰文| 文 静
编辑| 龚 正
最美人间四月天,有人踏青赏花,有人流泪回家。
公开数据显示,我国100人当中就有40个人会过敏,抗过敏产业市场近300亿。氯雷他定成为抗过敏药中的硬通货,有时晚间遇用药高峰,还一粒难求,全国30多家内外资企业在争夺这一市场。人类过敏史持续几个世纪,过敏人有多苦,背后的过敏产业就有多旺。
#01
过敏人抗絮,也挺花钱
“北京四月的雪又来了,真是浪漫极了。”面对每年花粉过敏季,在北京做艺术指导的朱可无奈说起了反话。
朱可被北京杨絮困扰多年,他的抗过敏药方是“把能用的手段都用上”。
每天近两个多小时来回通勤时间,先主打一个“防”字,口罩帽子眼镜一个不落。别人看他是有范儿,他知道自己是“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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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是“吃”。可不是吃卤煮,而是吃药。
过敏人的鼻炎一般都比较严重。朱可每逢半个月就要去医院的变态反应科开一次药,分别是“孟鲁司特”和“依巴斯丁”。前者用来缓解过敏反应,后者主要从血液上进行调理。
此外,医院还跟他开了两种外服的喷剂——盐酸氮?斯丁和布地奈德,朱可也搭配洗鼻药品坚持使用。
这还不够,朱可还给自己上黑科技。
他购入了“远红外鼻炎激光治疗仪”,官方介绍的原理是通过激光照射鼻腔或穴位,向血液注入光子,改善血液流动性和粘滞性,从而消除炎症。但朱可用后的评价是,“只感觉到鼻腔微热,有点智商税。”
随便算算,每年朱可在4月、9月花在抗过敏上的钱加起来都有几百。别人都爱北京春秋,而朱可最怕的恰恰就是4月和9月这两个北京最美的季节。
同样饱受杨柳絮折磨的还有国企打工人杨新文,他的抗过敏药方,选择的是“逃”。
32岁的杨新文刚经历了一场中层裁员,同时失恋,漫天的杨柳絮让他更觉烦躁。
“今年过敏叠加心病比往常更重,打喷嚏、流鼻涕、眼睛痒,各种药轮番上阵,半夜还是会被痒醒,或许换个城市生活,才能逃离失业失恋加过敏的混乱日子。”杨新文说。
不过这一换也是有成本的。他去云南住了10几天,就花了几千元,算是抗絮损失费,但那儿也不是完全就是“零过敏”。-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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