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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06-29 | 來源: ELLEMEN睿士 | 有0人參與評論 | 專欄: 北京 | 字體: 小 中 大
作為業主,2020年後,格芮就再沒去住過這套北海的房子。“交房後我們托管給民宿公司了”,但是由於疫情,民宿的經營收益也不理想。“現在看,房子大概虧了40%~50%的樣子吧”。
海景房的轉手也不是容易事。幾年不去昌黎度假後,MN打算將這套度假房出手,但終究未果。她很直觀地感受到了昌黎房價的下跌:
“表面上看,許多贰手房的掛牌價還是壹萬伍,但實際上有價無市,根本賣不出去,可能賣八千塊才有人考慮”。
威海和叁亞的海景房雖然沒有虧損,但實際入住的體驗遠不如度假酒店,“每次去叁亞,都得自己先打掃壹番,早上收拾收拾帶孩子出去玩壹會兒,怕太陽太曬中午拾壹點前得趕回來,再給孩子做飯,比平時還折騰”。
MN承認,如果不是父母有“想要住在自己家”的執念,她更願意帶著孩子住度假酒店。“每次去度假,都會覺得我到底是來玩兒還是受罪的”。
不過擁有自家海景房,對MN來說還能滿足另壹個訴求——可以隨時入住。
“因為我是壹個不喜歡提前訂酒店的人,有些地方旺季時的民宿居然能漲到兩叁千,這種價格我覺得很不合理。”
“虧就虧了,房子只是個大玩具”
隨著全國房市走入下行期,海景房的跌幅格外醒目。不少持有人都陷入後悔情緒——壹些人發現,盡管紙面上的房價壹直在漲,但贰手房根本賣不出去,許多海濱城市還在加大新樓盤的促銷力度。
而對於海景房的降價,All IN的投資者和自住度假者的心態截然不同。
森森2017年在北海買了兩套100平米的海景房,他曾期待房子有個增值的前景。
“我每年都要跑壹趟北海,硬裝軟裝前後經歷了兩年半,有壹年還帶著父母親在剛剛硬裝好的房子裡住了壹個夏天。海邊潮,當時沒有裝空調,壹家人覺得還可以忍受。房子表面上用來給父母和自己養老用,但真實的目的,投資占多。當時有過壹個想法:漲50%,賣掉後換壹套別墅壹家人住。”
這樣不切實際的預期,被疫情期間中介的壹通電話給點醒。
“中介打電話問想不想將空置的房子出租,我就順便問了房子的價位,中介語氣就變了,‘跌了20%,如果有出售的意向,可能得做好心理准備’,當時就意識到投資這個事完全就是壹個幻想。”
被北海的兩套海景房困住的森森,自疫情後就再也沒有去過北海了。壹是因為地理上的遙遠,贰是心態上想遠離,回到北海意味著要面對親手制造的投資失敗案例。
雖然表面上不願意面對,森森還是在手機上關注著房子的動向。
去年年末,他發現有業主在公共綠化帶裡種花種菜,立刻在群裡歇斯底裡地大罵,指責房價下跌就是因為有這些業主在“拖後腿”,但500人的群裡,沒有人響應,物業也只是安慰他說會做處理。
在這個業主群裡,有壹半人是來自外地的投資者,多數人早已不再關心在北海的海景房是否還“值回票價”。
雖然市值虧損近百萬,在北京有叁套房的格芮說海景房的虧損並不會對她造成太大的損傷。“(對房價)確實都沒怎麼關注”。
因為她有了別的發展,今年年初,格芮拿下了香港優才身份,未來考慮往南發展,已經開始了解起了香港樓市:-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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