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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11-13 | 来源: 纽约时报中文网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特朗普 | 字体: 小 中 大
今天的美国充斥着女权主义受欢迎的例子。碧昂斯在她的夏季巡演中对着人山人海唱道:“谁主宰世界?女孩们”。泰勒·斯威夫特在全国各地的演出场场爆满,她为自己面临的性别歧视大声疾呼(“如果我炫耀我的钱/我就是个婊子,不是浪子”)。《芭比》电影吸引了成群结队的人来到红州和蓝州的电影院,观看一个有着不可思议的身材曲线的娃娃变成女权主义的象征。
但流行文化并没有转化为政治文化,在竞选期间,女性之间的裂痕很明显。
在内布拉斯加州,女大学生运动员拍摄了一则电视广告,支持一项最终成功的限制堕胎权的选票提案。一些来自北卡罗来纳一个充满魅力的福音派教会的女人精心打扮,跟随特朗普参加了一个又一个集会。
最近,社交媒体上的“传统妻子”运动越来越受欢迎,庆祝女性回归传统角色,成为顺从的妻子。主流媒体基本上把这种趋势视为一种好奇。
但是,对于那些待在家里而不是从事低薪工作(包括照顾别人的孩子)的女性,或者面临着性别收入差距仍然普遍存在的工作场所的女性来说,专注于支持工作的丈夫,从而更好地帮助家庭,这本身就是一种赋权行为。
北卡罗来纳大学教堂山分校研究第二波女权主义的历史学家凯瑟琳·特克说,“仍然存在如此多的歧视和薪酬不平等,你可以理解为什么有些女性想要提高丈夫的地位。对于什么是自我实现的生活和有意义的选择,不是女权主义者的女性有不同的想法。”
今年,一些女性表示,她们自己也对女性担任总统感到不舒服。
“我是一名女性,这么说可能不太合情理,但我认为我们需要一个男人来处理与外国的关系,”北卡罗来纳州奥德堡的林恩·刘易斯说,她投票给了特朗普。
在大选前几天,特朗普誓言要成为女性的保护者,“不管女性喜欢与否”。有些女性觉得被冒犯了,但对另一些人来说,这个信息很有吸引力。现年60岁的刘易斯说,她担心外国领导人可能会认为他们可以去摆布一位女总统。
“有些事情是需要男人来领导的,”她说。
不平等的收益
几十年来,许多研究女性平等运动的历史学家说,女性赢得的成果往往并没有惠及所有女性;相反,它们帮助享有特权的妇女在社会上获得更多的机会。例如,争取法律平等的斗争使女性有了支付大学学费和找到高薪工作的必要手段。这也是女性在对政治人士的要求上没有达成一致的部分原因。
在上周的选举中,一些女性表示,她们特别感谢特朗普对她们作为母亲的角色的支持。
保守派女性认为,全国性的跨性别权利运动剥夺了母亲为孩子做决定的权力。一些人认为,特朗普将支持她们的立场——由父母而不是政府来决定儿童是否接种疫苗。她们认,为特朗普对边境的打击将阻止她们的孩子接触芬太尼,尽管已知的芬太尼走私者中最大的群体是美国人,而不是通过合法入境点入境的移民。她们还说,她们认为食品杂货价格的上涨是对努力养家糊口的女性的侮辱,她们认为特朗普可以阻止这种情况。
在竞选中,贺锦丽试图通过推进“护理经济”来吸引母亲和其他人。“护理经济”是一套旨在帮助父母和其他照顾者的政策。
安-玛丽·斯劳特因在《大西洋月刊》上撰文讲述有孩子的职业女性在职业发展上的困难而闻名。她说,她曾经把争取职场性别平等的斗争集中在工作场所,现在她认为,这一斗争对照顾他人的女性同样重要。
“女权主义应该从照护他人和事业的角度出发,但在这个框架内,会有很多关于合理照顾包括什么的争论,”她说。“我不会把它定义为控制子女的所有选择,但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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