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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12-05 | 來源: 柳飄飄了嗎 | 有0人參與評論 | 專欄: 范冰冰 | 字體: 小 中 大
從前我們有個共識——太漂亮的人很難成為好演員。
壹是自己有包袱,贰是很難擺脫花瓶的功用。
我有的時候還挺疑惑的
好多導演都說因為她長得太好看
所以沒法演那些角色
還挺痛苦的
不過放眼國外,奧黛麗·赫本、英格麗·褒曼、妮可·基德曼,哪個不是美得驚人,同時哪個又不是出色的演員?
所以這個共識要打個問號,演員的局限不在於臉有多美,在於演員本身是否有內容。
以前很多導演認為女神嘛,美比內容重要,花瓶嘛,就是裝飾、擺設、點綴,被追逐、被保護、被征服、被占有的對象。
可即便對花瓶,女性都有自己的理解:
花瓶哪是你壹眼能看穿的,能看穿的叫做玻璃杯
《鬼家人》王淨飾演的女警懟直男同事
因為都曾被當做花瓶(不中用,擺設),出於同氣相感抑或同病相憐,女性創作者會有某種自覺意識——主動開掘花瓶的質地、容量、底色、內容等。
假如類比男導演與女繆斯,女演員身上常常寄予男導演某種價值、理想,而女導演與女繆斯則黏合更緊密,對導演來說,她即是我,我的所思所想,也是我的理想,我遺失的另壹半。
《墜落的審判》導演茹斯汀·特裡耶也形容過這種緊密聯結,她說“我為桑德拉·蕙勒寫了這部電影,為她的聲音,她的肢體。”-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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