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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12-10 | 来源: 音乐先声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说白了,“老登音乐”能够引起听众的批判,本质上还是因女性音乐人难出头或是真·女性视角作品的缺失。
毕竟,摇滚乐队、Rapper等赛道,性别比例的失衡愈加明显,受众所关注的也并非是作品,而是形象符号的作用。而男人写女人,总归是有一定的视角缺失。
如今,女性音乐人写女性,不仅仅是情爱下的女性,更多是女本位视角下的女性思想。就像9m88的《Hello Bye Bye》,是“只有woman才懂”的描述月经的歌词,而于贞的《她和她和她》则是“她是妻子、女儿、妈妈之前,首先是她自己”的观点传递等等。
这也是为何,女性受众迫切希望女性音乐人能够在市场中拥有更多发声表达的机会。也正是这种困境下,VaVa的全女Rapper厂牌扶持,谭维维、于贞、Taylor Swift、陈粒等女性音乐人坚持从女性视角创作、发声,以及向上登顶的野心,也更难得可贵。
去去“男人与马”的登味
回归行业视角来看,一棒子打死所有男性音乐人也是片面化的,评价维度的极端化也并不利于女性主义在行业中的维系。
正如阿信能够写出“要把History变成Herstory”的S.H.E《Shero》,词人陈镇川也能写出被调侃为“男人最懂怎么戳男人肺管子”的《母系社会》(原唱:张惠妹),以及海朋森乐队、吴青峰、廖俊涛等也被提名为写“正常音乐作品”的音乐人,单纯的性别并非是固封视角的本因。即便是被诟病最多的李宗盛,也曾写出过“她从不以爱为美”的《铿锵玫瑰》。
某种程度上来看,对于专业的音乐人而言,每一首作品都是基于当下的价值观、恋爱观、两性观写成,这与客观环境因素是脱离不开的。
李宗盛曾经说过,流行音乐是记录一个时代,反映一个个时代最忠实的东西之一,当初推出陈淑桦的爆红也是“那个时代,台湾有大量能自由支配自己所得的女性,所以我们就创造一个女性”。很简单,市场流行什么、需要什么,就会是什么。
但前路如何继续,却是当下诸多音乐人需要自问的:“我应该要进步吗”?
如今“老登音乐”的戏谑,也不过是另一种意义上的换位思考。它的存在并非道德制高点上对于男性创作者的全盘否定,也不是对那些经典作品价值的否定,而是另一个评价视角。
法国存在主义作家、女权运动创始人之一西蒙娜·德·波伏娃在《第二性》中有言,将世界呈现为世界,是男人的活动;他们以自己的观点描绘世界,把自己的观点和绝对真理混淆起来。
更何况,时代虽有局限性,但音乐艺术的发展都是跟随历史的滚轮徐徐前进的。眼下,女性音乐人、女性听众试图抢夺第一性话语权,钝化的登高自赏者也不得不正视女性听众“灭灯”的权利,毕竟老登们,你们过时啦。
在女性主义崛起的当下,姑娘们想要给音乐人们“登一腿”,也没什么不好的。之于男性创作者,也是时候跟上脚步,去去“男人与马”的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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