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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12-25 | 來源: BBC中文 | 有0人參與評論 | 字體: 小 中 大
“每次我出現在電視上,電視台會接到抗議電話,人們會說,‘為什麼要播壹個女權主義者?’”她說。
在競選過程中,她曾多次談及女性問題,例如同工同酬或性騷擾。她注意到有壹對夫婦停下來聽,然後男人把女人拉走,有時還很粗暴。
“我完全意識到,我將會面對強烈的反擊。”
作為韓國#MeToo運動的壹部分,數名知名男性被指控性騷擾。自那時以來,該國出現了對女權主義的反擊,許多年輕男性感覺自己成為了反向歧視的受害者。
這些問題在今年的選舉中再次突出。國際議會聯盟(IPU)的性別項目官員瑪麗安娜·杜阿特·穆岑伯格(Mariana Duarte Mutzenberg)說,韓國壹些政黨繼續加劇或利用年輕男性中的反女權情緒。
張慧英的政黨今年表現不佳,這無疑有份導致她失敗。但她認為對女權主義的反擊是失敗的關鍵原因。
這次選舉並非對韓國所有女性候選人都是災難——女性在國會中的比例從19%小幅增至20%。但該國仍遠低於全球27%的平均水平。
除達到基本公平之外,平等的議會對所有人都有好處。歐洲性別平等研究所的卡琳·謝勒(Carlien Scheele)援引研究稱,性別多元的團體會做出更好的決策,性別混合的董事會能夠帶來更高的利潤,甚至可能提高國家的GDP。
實現性別平衡的最有效方法之壹是使用性別配額——沒有配額的國家,女性的當選比例平均為21%,而有配額的國家則為29%。
張慧英曾經是韓國最年輕的國會議員之壹。
得益於政治意願和配額,墨西哥在2018年實現了性別平衡,當時強大且受歡迎的前總統安德烈斯·曼努埃爾·洛佩斯·奧夫拉多爾(Andrés Manuel López Obrador)決定,國會應該有50%的女性。今年,墨西哥選出了首位女性總統克勞迪亞·謝因鮑姆(Claudia Sheinbaum)。
但進入政權只是戰斗的壹半。2018年當選為參議員的印迪拉·肯皮斯說:“我是壹個想進入政壇並擁有權力的女性。我公開這樣說,因為很多女性對此感到羞愧。”
她感到自己被排除在做出真正決策的會議之外。“我不得不強行進去。這就像壹個男孩俱樂部。”她說,她每天都面對來自男性同事的歧視。
“他們不斷告訴你,你不夠有才華,你做不到,”她補充說,“有壹個男人曾經告訴我,我之所以能走到今天,只是因為他。”
聯合國婦女署的朱莉·巴林頓(Julie Ballington)說,內閣職位才是改變游戲規則的關鍵,但這些職位的女性代表數最低。“這真令人震驚,因為這些是任命職位,所以如果政府有政治意願,應該很容易實現性別平衡。”
她們的研究還發現,女性通常被限制在某些角色中——人權、平等和社會事務領域,而財務或國防等領域通常由男性擔任。
雷切爾·喬治(Rachel George)說,這是個問題。“當女性在場時,和平協議更有可能達成,而且更可能持久。”
印迪拉·肯皮斯有意參選總統。她聲稱自己的政黨不支持她,因為她是女性——該黨否認了這壹指控,她因此辭職以示抗議。
盡管如此,她對未來仍然充滿希望。
“當我進入政界時,並沒有年輕女性對我說:‘我想成為壹名參議員。’但當我離開時,卻有很多。”-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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