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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4-04 | 来源: 陆烨晴的生活笔记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李翊云的字典里没有原谅,只有忍受,当一个人活在巨大的痛苦中,写作成了她唯一的救赎。在外人看来,她的两个儿子没有她那么幸运,找到了一个出口和解法,但或许从她的视角来看,儿子们的选择是她本人更接近理想的去处。
我其实一直对华裔作家的作品保持一定的好奇、亲近和警惕。自从看完《无声告白》之后,我被那句“我们终其一生就是摆脱他人的期待,找到真正的自己”震撼了好多年。以至于不想再去触碰华裔作家的书。
她们逃离母亲、祖国、母语,成为一个异乡人,在文化差异的冲击下,东亚家庭的残影似乎一直跟随着她们。
我从李翊云和她两个儿子身上看到了“存在主义虚无”的典型表现,只是一个选择远走他乡以“西西弗的方法”抵抗,另一个则走向肉体的灭亡。
不能说哪个比哪个更高一等,只是看完李翊云的生平和访谈,我确信另一种方式,很可能是她更向往的远方。-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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