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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5-20 | 来源: 加美财经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拜登 | 字体: 小 中 大
作者还指出,吉尔在2004年曾劝丈夫不要参选,但如今却难以放手。
“在担任八年副总统夫人、又近两年第一夫人之后,华盛顿权力顶层的种种光环已让她难以割舍。”艾伦和帕恩斯写道。
在一些民主党人看来,掩盖拜登能力下降的真相,成了一种自我实现的政治“必需”。
艾伦和帕恩斯写道,在特朗普和拜登辩论后,一些拜登盟友不仅开始怀疑他是否应该继续参选,还开始质疑他是否还能胜任总统职务。
“但如果民主党官员公开谈论后者,如果他们告诉选民现任总统无法执政,那无论最终候选人是拜登还是其他人,他们都肯定会失去11月获胜的机会。”
逻辑依然扭曲,“如果我们承认无法执政,他们就不会让我们执政!”
这也显示出党派立场的强迫性如何可能危及国家安全。民主党人在这一问题上的信任危机已根深蒂固。即使拜登周日宣布自己确诊第四期前列腺癌,也引发了关于总统到底是什么时候得知病情的质疑。
在《原罪》中,多尼伦被刻画为主要反面角色;而在《决战》中,则是詹妮弗·奥马利·迪伦,她曾担任拜登竞选团队主席(后来是哈里斯团队负责人)。
艾伦和帕恩斯写道,她在拜登那场决定性辩论后“激怒”了民主党捐助者,对总统的精神状态以及一旦他退出后可能的替代人选等问题,一直闪烁其词。
辩论后,拜登家族给出的解释自相矛盾,一方面怪顾问让总统“准备不足”,另一方面又说拜登的问题在于“准备过度”,“团队给他灌输了太多数据、数字和写好的台词,让他无法实时处理”,艾伦和帕恩斯写道。
而塔珀和汤普森提供了更简单的解释:拜登在为辩论预留的几天里,总是在打盹。
竞选后期,当总统思考是否继续参选时,多尼伦仍坚持告诉他民调势均力敌,拜登仍具竞争力,哪怕竞选团队的民调人员并不同意这一判断。塔珀和汤普森指出,多位民主党人,包括奥巴马、国务卿布林肯和参议员舒默都担心,拜登从竞选团队那里得不到反映公众担忧的准确信息。
民调人员抱怨说,他们把数据交给多尼伦后,多尼伦会用自己正面的解释转述给拜登。
当舒默在7月中旬告诉拜登,他的民调团队认为他赢的可能性只有5%,拜登只说了一个词:“真的吗?”
这是这些书中最让人崩溃的一幕:民主党人不仅向公众隐瞒了拜登的真实情况,也向拜登本人隐瞒了公众的真实想法。
民主党保留拜登的最终论点,是一个相当荒谬的逻辑,尤其考虑到拜登后来支持谁作为接班人。
他的盟友们坚持认为必须和拜登共进退,因为副总统哈里斯根本胜任不了。
“拜登的顾问并不完全信任她,”塔珀和汤普森写道,他们认为哈里斯太谨慎、不愿承担有政治风险的任务,而且把简单问题复杂化。
作者还写道,哈里斯的助手们在为她出席一场与记者和社会名流的华盛顿晚宴做准备时,紧张到开了模拟晚会,由工作人员扮演宾客进行彩排。
因此,拜登的盟友私下对捐助人和党内大佬贬低哈里斯,佩洛西和奥巴马等人则私下表达过对副总统的疑虑,更倾向于通过公开程序重新筛选人选。
艾伦和帕恩斯写道,奥巴马曾设想由密歇根州州长格雷琴·惠特默出任总统候选人,马里兰州州长韦斯·摩尔担任副总统候选人,“这样仍然可以让民主党围绕女性和有色人种团结”。
拜登对奥巴马长久以来的怨气,2016年偏向希拉里、2020年初选中迟迟不表态支持,可能部分解释了为什么他选择支持哈里斯作为接班人。
艾伦和帕恩斯写道,尽管党内团结在支持一位黑人女性副总统的决策中起了作用,但“最让拜登感到满足”的,是这个选择能打击奥巴马。
“在那个时候,他已无法掌控太多事情,而这是他还能决定的一件事,他选择借此回击奥巴马。”一位同时熟悉两人的人士对作者说。
就是这样的私怨左右了总统搭档的选择,改写了历史。
拜登曾设想自己是通向新一代民主党领导人的“桥梁”。但如艾伦和帕恩斯所说,“最终,拜登确实成了桥梁——从一个特朗普任期通向下一个。”
这些书都隐含或明确表达了这样一种观点:拜登之所以把选举“直接交到特朗普手中”,是因为他没有早点退出竞选,或者根本不该谋求连任。-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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