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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6-01 | 来源: 高见观潮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2022年,她裸辞。朋友说她疯了,“你知道外面多难找工作吗?”
她花了半年时间做播客,设备是二手买的,剪辑是自学的,选题是她最想聊却没人聊的:城市年轻女性的微妙挣扎。从“中产焦虑语录”到“逃离北上广但依然不快乐”,她一集一集做下去,如今节目有了两万订阅。她说:“也许有一天我会回到职场,但至少我试过真正表达自己。”
她不富有,但她说:“我现在赚的钱少一半,但每一块都属于我自己。”
4. 陈渝:交大计算机硕士,放弃大厂,转身走进山里教编程
“你知道我当时手上拿的是哪家公司的offer吗?”陈渝语气平静,“字节AI Lab,腾讯AI平台,还有一家硅谷回国的创业公司,做AIGC工具。我基本是那种一进面试就会被‘秒要’的人。”
他本科和硕士都在交大,计算机系。在导师眼里,他是最有希望“进FAANG,打进世界中心”的学生。顶尖学校,对口专业,热门赛道,前途一片“可预测的光明”。
但他却在毕业那年,选择了偏航。他拒掉了所有头部公司的高薪offer,拎着一只行李箱去了云南,加入了一家专注公益教育的非营利机构,负责在边远山区小学推动少儿编程与数字素养课程。
“我不是不想做AI,只是比起优化模型,我更想教人理解它。”他说。
在那些被地图模糊处理的小县城小学,他带着孩子们用Scratch做游戏,用Python写日记。他教一个六年级的男孩用代码模拟了家乡的梯田灌溉,也带着女生们用Blockly拼出“太空探险”的互动故事。
“他们不知道什么是Transformer,也没听说过GPT,但他们能用代码画出梦想。”他说,“那一刻我觉得,这些技能如果能早点被点亮,就不只是未来的竞争力,更是他们理解世界的另一种方式。”
有朋友说他这样是“浪费学历”。他笑了:“可能吧。但我一直觉得,学历不该只是通向高薪的通行证,而应该是让我看见世界不同面的窗口。”
如今的他,在做着与AI相关,却不被AI定义的工作。他没去创造一个模型,而是在播种一代人能去理解模型的可能性。
这些人没有放弃过努力,他们只是用另一种方式,继续走向自己想要的生活。他们不是失败者,而是定义者。不是绕过名校光环,而是不让它遮蔽自己真正的光。
03·当我们不再问“值不值”,而是“想不想”
1. 人生不是考卷,时代也不只押一个答案
我们这一代人,早就不再相信“努力=好结果”这道万能公式了。从小学就开始刷题,刷到了985、211,刷到保研出国,刷进大厂名企。可越是走得“正确”,越是有人开始质疑:“我想要的,真的是这个吗?”
就业难、赛道卷、内卷化的理想,在2020年代后半段成了所有年轻人共同的BGM。你可能年薪三十万,但每天加班到十一点,你可能上的是顶尖名校,但转专业、转行、被实习PUA,一样没少经历。精英教育带来的,不再只是“比别人强”,而是“比别人更快崩溃”。
不是名校不值钱了,是它的意义,正在发生变化。
2. 当“出路”变成“出身焦虑”的出口
很多时候,社会对名校生的期待是自带天花板的:“你是北大的,就该进体制;你是复旦的,就该搞金融;你是交大的,干嘛不去大厂?”仿佛名校的光环本身就预设了唯一轨道,谁转身了,就是“浪费”。
但那些“转身”的人,其实很清醒。他们不是不配进入主流,而是清楚主流不代表全部。他们拿到了“最强剧本”的入场券,却选择自己写台词。这不是叛逆,是更新。
就像刘若云说的:“我读书不是为了走一条更好的路,而是为了拥有更多条可以走的路。”
3. 选择不是“退而求其次”,而是看清之后的坚定
他们不一定比别人更自由,但比很多人更清楚“什么不适合自己”。比起“稳定”“体面”“能说出去”,他们更在意“做了之后会不会开心,会不会有意义”。
在这个由流量定义热度,由KPI定义价值的时代,这些人选择慢下来,做一点“不那么有用”的事:支教、书店、播客、公益教育。看起来脱离主流,其实是在打开另一种属于他们自己的路径系统。-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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