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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6-02 | 来源: 将军箭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词汇量的缺乏,恰恰是蒋雨融演讲中最大的硬伤。因为伟大的演讲都离不开调动观众情绪,但它是需要精准的单词,构成优美的节奏和严密的逻辑,从而产生感染力。
在这方面,蒋小姐差得太远了。
❹ 你家师兄怎么那么有才
最后,让我们看看蒋小姐的师兄是怎么演讲的。
这里我需要道歉一声,昨天的文章标题是援引的某公开报道,不够严谨,有读者指出,第一个在哈佛毕业典礼上演讲的中国留学生是何江,蒋雨融顶多是哈佛校史第一位中国女留学生。
于是我查询了何江的公开信息。
何江,男,1988年出生于湖南省长沙市宁乡县南田坪乡停钟村,毕业于中国科技大学,于2009年进入哈佛大学分子细胞生物学系攻读博士(硕博连读),2015年博士毕业。
何江同学在读博期间,在国际顶级学术刊物上发表论文9篇,担任十多家杂志的审稿人。此外,他还撰写了一本关于中国农村教育的自传体作品(即2017年出版的《走出自己的天空》)。
2016年5月,何江作为哈佛毕业生代表,作了《改变科技知识分布不均等》的演讲。
和蒋小姐的演讲开头类似,何江也以自身经历为引子,以小喻大,展开对于知识与教育不均等的关注:
在我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一只毒蜘蛛咬伤了我的右手。我问我妈妈该怎么办,妈妈并没有带我去看医生,而是决定用火疗的方法治疗我的伤口。
她在我的手上包了好几层棉花,棉花上喷撒了白酒,在我的嘴里放了一双筷子后,妈妈打火点燃了棉花。热量逐渐渗透过棉花,开始炙烤我的右手。
灼烧的疼痛让我忍不住想喊叫,可嘴里的筷子却让我发不出声来。我只能看着我的手被火烧着,一分钟、两分钟,直到妈妈熄灭了火苗。
注意了,何江并没有沉湎于人性、公平、人权等宏大叙事。
他说,当时他所在的村庄,只不过是一个类似前工业时代的传统村落,不能轻易获得先进的现代医疗资源,而妈妈的处理方法,其实符合生物学的基本原理:
蜘蛛的毒液就是一种蛋白质,高热可以让蛋白质变性。
但何江认为:
作为哈佛大学生物化学的博士,我现在知道在我初中那个时候,已经有更好的,没有那么痛苦的,风险也没那么大的治疗方法了。于是我忍不住会问自己,为什么我在当时没有能够享用到这些更为先进的治疗方法呢?
这就是我常常提醒自己的,先进科技知识在全球不同地区的不平等分布而感到困扰的例子。
何江说,每一年,生物医学的研究都会给我们带来不一样突破和进步,但怎样把这些最前沿的科学研究带到世界最需要该技术的地区,依然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事实上,积极地将我们所会的知识传递给那些急需这些知识的人是多么地重要。因为利用那些我们已经拥有的科技知识,我们能够轻而易举地帮助我的家乡,还有千千万万类似的村庄,让他们生活的世界变成一个我们现代社会看起来习以为常的地方,而这样一件事,是我们每一个毕业生都能够做的,也都能够做到的。
改变世界并不意味着每个人都要做一个大突破。改变世界可以非常简单,关键是,我们愿意来做这样的努力吗?
如果我们能够做到这些,或许,将来有一天,一个在农村被毒蜘蛛咬伤的少年或许不用火疗治疗伤口,而是去看医生接受更为先进的医疗。-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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