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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7-13 | 来源: 新智元 | 有6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1. “末位淘汰”,已成公司癌症
不久前,奥特曼曾愤怒指出,最近Meta这种重金挖角的行为会催生不良文化,而且Meta一向不擅长创新。
而在控诉信开头,Blankevoort就表示,奥特曼是对的!
“我见过太多才华横溢的人,他们在其他公司如鱼得水,来到这里却又匆匆离去,多数情况都是因为我们的文化。许多离开的人都对这里恨之入骨。”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Meta有一种“恐惧文化”,部分根源在于它的绩效评估体系,以及“末位淘汰制”裁员。
今年二月,Meta就毫不留情地裁掉了5%的员工(大概有3600人),而裁员的依据,就是绩效。
而且,未来这种绩效的末位淘汰制还会一直持续。
Blankevoort揭露说:这里的很多人,工作的动力都不是AGI使命,或者什么创造伟业的抱负,而完完全全是源于被解雇的恐惧。
这种心态如同癌症一般,已经侵蚀了整个公司。全公司上下人人自危,并且引发了一系列乱象,比如抢地盘、截胡项目、窃取他人成果。
2. 本该合作的两部门,互不搭理
Blankevoort指出,Meta AI业务的另一大问题,就是愿景缺失,各部门还在明争暗斗。
在愿景这块,其他竞对的路线就很清晰,比如OpenAI的大部分精力就是聚焦在ChatGPT上,Anthropic则一门心思开发最强AI编程工具,一举实现爆炸式收入增长。
而各部门的内斗和彼此忽视,就更让人无语了。
比如说Meta生成式AI部门的老大,是首席产品官Chris Cox,而搞可穿戴设备的,则是CTO Andrew Bosworth掌管的Reality Labs(也就是搞AR/VR那一摊)。
两个部门,两个山头,说好听点是“分工明确”,说白了就是——互不搭理。
更雷人的是,Meta最新爆款雷朋眼镜,搭载的就是Meta AI助手,结果呢,这背后的AI团队和眼镜团队却压根没怎么合作。
Blankevoort爆料说,他早就向可穿戴设备团队提过建议,要把AI和硬件融合打穿,但根本没人理他。
原因就在于,当时生成式AI团队正忙着Llama 4的发布,上上下下都陷入deadline的恐慌,完全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情谈合作。
如此看来,赶鸭子上架的Llama 4后来闹出的惊天丑闻,也就顺理成章了。
总之,被小扎寄望于成为“下一个计算平台”的雷朋眼镜,因为AI和硬件团队各玩各的,显然并不如人意。
Blankevoort在控诉信中沉痛总结道:“任何一家愿景清晰、心智正常的公司,都会毫不犹豫地拥抱这种合作,但可惜,我们不是这样的公司。”
其实,Meta内部复杂的组织架构,早已是多年的老传统了。
Meta首席科学家LeCun也在最近做出了解释:
在这里,产品开发的周期在3个月到一年;技术开发则在1到2年;相比之下,研究的跨度为2到10年,甚至更长。
而LeCun领先的Meta FAIR实验室,从事的就是基础研究工作,因此他关注的领域也会比“AI专家目前所痴迷的东西”领先3到5年。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FAIR相对于Meta其他部门能分到的GPU资源,也要少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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