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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8-05 | 来源: 凤凰网读书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上大学时,许倬云得到校长傅斯年的关注,在傅斯年劝说下,大二时从外文系转入历史系,后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中李国钦奖学金,本可赴美留学,但出资人李国钦生前留有遗嘱,要求身体健全者才能得到奖学金。时任校长钱思亮抱不平,向胡适求助,胡适4次去纽约郊区拜访华侨徐铭信,徐铭信不重视文科,最终被胡适说服,破例捐了1500块美金,表示下不为例。
胡适没给许倬云上过课,但许倬云一直视胡适为恩师。
傅斯年与胡适让许倬云深入理解了民族主义:傅斯年是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常说“汉贼不两立”;胡适在美国读书时曾钟情世界主义,抗日战争时,他又回归民族主义立场,晚年仍批评中国传统文化,但用英文撰稿时,又常有所回护。
先生们的道德情怀,为审视现实竖立了价值坐标,促使许倬云不仅能“从世界看中国”,也能“从中国看世界”。在美国芝加哥大学深造期间,许倬云有了更深入的认识,他在《家事、国事、天下事——许倬云先生一生回顾》中写道:“我自己经历过开刀的痛苦,看见无数小孩子的悲痛,对他们产生同情;我本以为美国民主制度下是一个公平、公正的社会,却在民主自由的背后看到那么多的丑陋东西。所以这五年的洗礼是洗涤心肝,转换性情,让我整个变了一个人。”
许倬云由此形成济世的使命感。
04.
活着,就要做“有温度的学术”
不少读者奇怪,许倬云先生是学问大家,晚年多写普及书;与年轻人聊天,谈的也是生活,而非历史。
只有“从世界看中国”的视角,很难理解许倬云先生,在《历史上的知识分子及未来世界的知识分子》中,许倬云先生指出:不论欧美还是中国,专家型的人才越来越多,但是真正能够把专业跟社会、国家、世界发展的命运联系起来的人越来越少。
左起:费孝通、许倬云、金耀基
学者叶超认为:“许先生提醒我们:学者,尤其是人文与社会科学的学者,不仅应该成为学术上的专家,更应该思考世界的命运、社会的命运、国家的命运。个人的命运与时代和世界的命运息息相关。知识分子作为助推社会进步与变革的一大力量,对自身使命的反思将深切影响其知识实践,并最终对世界、社会、国家和个人的命运产生影响。”
做纯学术,与做“有温度的学术”,区别正如许倬云先生所说:“我写《西周史》,写到西周覆亡的时候,就想到自己年轻时颠沛流离的逃难生涯,是流着眼泪写的。当我将手写稿拿去给打字员的时候,打字员看到手稿上的泪渍,说,老师你哭了?”-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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