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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8-16 | 来源: 新京报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学堂老师手绘的路线图。 受访者供图
特殊的孩子和复杂的环境
植被茂密的苍山,除了有高大的乔木,还有丛生的蕨类植物和灌木,沟壑、深谷甚至悬崖,被掩在植物丛中,行走时,要拿登山杖拨开草丛,或用镰刀和棍子开路。
起初,徐万利想用无人机找孩子,他的无人机飞上去发现,树太密了,看不清林子里的情况,只能依靠蓝天救援队的热成像无人机。
救援人员10人一小队,几十支队伍在山上搜寻,重点集中在从采菌子的休息地到发现孩子失踪的一段路。
在大理经营民宿的张兴瑞是此次搜救的志愿者统筹。分工时,他根据指南针,每20度布置一个小队。无人机嗡嗡地在低空飞行,搜救人员不断呼唤着凯凯的名字。
孩子母亲赶到大理,她提供了更多关于孩子的信息:他会躲人,喜欢在水边玩,喜欢从高处往下跳,喜欢吃奥利奥、喝可乐。
根据这些,救援人员重点搜索溪流、悬崖和山洞,用扩音器录下母亲呼喊孩子的声音,沿途播放。
没有扩音器的队伍,就大喊“凯凯快出来,叔叔这里有奥利奥和可乐”。每喊一声,或者播放一段录音,他们都会安静下来,站在原地等一会儿,听有没有孩子的回音。
搜救进行到第三天。11日,搜救细化为网格化搜寻:把孩子可能在的黑龙溪和清碧溪中间区域,划分成网格,哪里没有去过人,就派志愿者直接穿插到那里。
靠近清碧溪的山林只有零星几条小道,大部分还是原始状态,有人碰到了山蚂蝗和蛇。
搜救人员进山搜寻。 受访者供图
四位本地的阿姐告诉遇到的志愿者队伍,她们听到了孩童的叫声。信息传到指挥部,他们派出救援队伍,用红外设备进行探测,一处可疑点一闪而过。
之后,15名搜救人员拿着镰刀,割平了那块地的草木,也没有发现孩子的踪迹。
12日,雨下了起来。搭载红外热成像仪的无人机无法起飞,而下过雨的山林也增添了救援难度,夜间气温更是下降到了10℃左右。
雾气弥漫在林间,容易让人辨不清方向;接连几天下雨,山里湿度高,人从里面穿过,衣服会被打得湿透;山路泥泞滑腻,行进困难,耗费了志愿者更多体力。
虽然搜救队伍配备了对讲机,也用户外软件分享位置,但还是有人因为体力不支掉队,自己迷迷糊糊翻过了另一座山,领队花了两个小时才把他找到。
让所有人更担心的是,接连的暴雨会让孩子的生存环境更加糟糕。
大本营
距离发现孩子走失地方最近的一处防火护林站成为了临时大本营,所有救援人员都在这里集合。
徐万利和其他四名“摩托佬”负责载人从大本营往山里送,直到摩托车不能上的地方。懂急救知识、从事过医护行业的人则组成急救小组,帮志愿者处理伤口。
物资也涌到护林站不大的院子里。马帮的老张把自己的员工叫过来,搭了一顶帐篷,作为物资登记和发放点;白天日头晒,忽然出现了遮阳篷,有个遮阳篷上写了“杨先生”和他的电话,再需要帐篷,打他的电话就行。
下雨时,院子里搭起了快100顶帐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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