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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8-18 | 來源: 印象與邏輯 | 有0人參與評論 | 專欄: 哈佛 | 字體: 小 中 大
他們回國後,寫評論、辦講座、開播客,把所“見聞”當作“西方政治原典”傳播,結果卻是在另壹塊土地上復刻意識形態迷霧。他們的誤讀,正在誤導更廣泛的受眾。
更諷刺的是,他們自以為獲得了“西方文明”的真傳,實際不過是吸了壹場意識形態的大麻。情緒獲得滿足,判斷力卻壹地雞毛。
很多人不解:川普為何對教育部、NPR、PBS“斷糧”?為何要限制“批判種族理論”?為何誓言“解放哈佛”?這不是簡單的權力斗爭,而是壹場制度重構嘗試,撕開左翼話語壟罩下的假面。
這正是美國“文化戰爭”的本質:不是為了爭壹條法案,而是爭壹個文明定義。是以自由、信仰與責任為核心的共和國?還是以受害情緒與身份政治為綱的新型國家拼圖?
川普與保守派捍衛前者;主流大學與媒體則擁抱後者。
對東方學者而言,真正理解西方,不是去UCLA旁聽左派講座,不是看PBS如何贊美拜登,也不是和民主黨智庫開幾場研討會。而是要敢於走出回音室:
去喬治亞的教堂坐壹坐,去俄亥俄的農場看壹看,去德州的退伍軍人俱樂部聊壹聊,去共和黨初選現場聽壹聽。唯有如此,才能觸摸到美國真正的靈魂與沖突。
羅振宇在壹次演講中曾說,真正做壹個左派,要有犧牲精神。他引用托馬斯·莫爾的例子。這位英倫政治家因反對亨利八世的宗教改革,甘願赴死。那是左派曾經的精神高度:為信仰舍命,為理念承擔苦難。
但在當今富足和平的西方,做壹個“左派”幾乎零成本:你可以在安全講台上痛斥“特權”,在媒體上批判“壓迫”,在社交平台收割正義,卻無需承擔任何風險與後果。所有光環,所有掌聲,所有道德制高點,都是“內卷”的產物。
而那些被視為“頑固保守”的人,那些在教育、文化、政治中堅持自律、理性、信仰與責任的人,才是文明真正的守望者。他們所堅持的,正是文明成立的基石。
這些年來,我見過太多原本抱持理想、追求真知的知識分子,帶著真誠與使命感踏入漂亮國,卻在燈光璀璨的自由劇場中沉醉太深,不知已偏離來時的方向。
他們以為看見了“真理”,其實只是走進了另壹種權力話語的幻術。他們本想追問“什麼是真正的自由”,卻被包裝精美的“正義敘事”所征服,最終帶回的,不是對民主的理解,而是對進步主義的臣服。
對這些人,我依然保有基本的敬意,因為他們曾經願意尋找。但我要提醒他們,也提醒我們所有人:
如果你沒有真正走過那片沉默的中部,沒有聽過那群不善表達但真實存在的美國人說話,沒有理解那種從宗教、家庭、責任中生長出的文化,那麼,請不要輕易說你“理解了美國”。
理解美國,必須要有壹種必要之勇。它不在哈佛的講堂,而在俄克拉荷馬的塵土裡;不在CNN的頭條,而在田納西的鄉村音樂中。-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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