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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9-30 | 来源: 凤凰WEEKLY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不过这个时候,已经经过第一步的考验,有些人已经逐渐习惯这种反复折磨:
虽然老师的一句“这个不行,重来”,瞬间把人送回甲方会议室;
虽然太厚太薄不行、修得不匀也不行、就像领导的既要又要还要——
“但是莫名地,人就有了一种斗志。就像打游戏通关一样,你既然开了一把,就要打下去。”
到最后,大家终于在身体的疲惫中精神升华了:
“人生就像陶瓷一样,没烧之前,都还能修。”
而上釉,是最紧张的环节。
阿甘说人生就像一盒巧克力,陶艺人说上釉就像赌博,你永远不知道下一个会开出什么。
有人赌中绝美蓝釉,更多人会烧出一只“死亡配色”的壶;
你以为烧出来会复刻你的上色,结果发现两模两样……
“什么上釉烧制?那简直就是赌石。”
〓烧之前都是浅粉色,烧完显得血里糊啦
只有一小部分人有把握,剩下不少人满心期待。
最后发现要么裂开,要么是奇形怪状的丑东西,只能从第一步开始,一切从头来过。
我非常不解地问老G,做坏了如何呢?又能怎?这里又没有绩效考核啊!
老G笑我不懂:
“如果你是一个艺术家,可能做坏了就坏了;但你是一只牛马,你的血性会让你不由自主地卷起来。”
众所周知,世界的本质就是一个“来都来了”。
来都来了,课排得这么紧,总得学会点什么吧?-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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