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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3-04-30 | 来源: 网易 | 有1人参与评论 | 专栏: 云南地震 | 字体: 小 中 大
手术迅速在部队手术车上顺利进行,而后被抬进重伤员帐篷养伤,苏永林说:“如果在汶川地震时,她只能转送成都救治,恐怕在路上就已经??”
由于灾情与汶川地震时不同,所谓的72小时黄金期表现并没有上一次紧迫。主治医师李波告诉《新民周刊》,与汶川地震挤压伤为主不同,芦山地震伤员主要是不同程度的软组织受伤。汶川地震时,李波曾在北川废墟处进行了三场截肢手术,作为一名医生,他并不愿意做这样的手术,可是“不截肢,坏死的肢体就会释放毒素危及伤员性命”。
此次芦山地震,让李波唯一感到庆幸的就是迄今至少第42医院接诊的伤员中没有一例截肢或者终身残疾。他认为汶川地震积累的经验在这次救灾中发挥了很大的作用。
汶川地震初期,各地自发赶至灾区的医疗队出现了扎堆现象。李波认为,这一次有了国家卫计委的统一部署,根据灾情需要从各地抽调医务人员并合理分配,这使得救治工作显得有序得多。
媒体:行为克制,报道仍欠理性
以汶川地震的经验对芦山地震作出的预判,导致媒体在地震发生后的第一时间出现了误判。大量媒体从业人员蜂拥而至,而后发现灾情其实远没有他们想象的那么严重,但整个社会的悲情以及汶川地震中表现出来的那种救灾的激情已经被点燃,至今仍未理性消退。
汶川地震时,一些媒体记者的表现让人失望,比如没有灾难报道的经验,在没有做好充足准备的情况下就冒冒失失跑到灾区,最终成为救助的对象;比如采访过程中,逾越新闻伦理,对尸体不够尊重,为了新闻效果,干扰救援、过度打扰重伤员、反复勾起幸存者惨痛的经历;比如,在报道中过于渲染悲情,对血腥场面不加处理。
媒体,就像整个国家一样,面对灾难这个命题,其实都在摸索与逐步完善的阶段,在汶川地震后,中国的媒体展开了反思,此后又参与了东日本大地震的报道。“我从来没有在日本的电视上看到什么‘感人’的画面。”旅日专栏作家唐辛子在博客中写道,“我只看到不断报道还有多少人需要救援,死亡人数又增加了多少,专家分析和官方发言人讲话,偶尔电视里会出现采访受灾者的镜头,但大都是安坐在避难所的避难者,他们说得最多的是:我们还需要水,需要食物,需要快些得到周围的信息??”
在此次芦山地震中,媒体记者整体表现较为克制,当交通堵塞,交警设卡拦截包括采访车在内的一切社会车辆时,给予了充分的配合,记者们或徒步或乘坐摩托车进入灾区。在采访过程中,汶川地震时广为诟病的表现得到了很大的改观,媒体不断通过自己的平台对外界发出理性的呼声,向外界及时传递灾区的各种所需。
当然,媒体的表现依然被评论认为缺乏足够的理性与专业,报道仍然过于煽情,喜好树立“最美”形象。
红会:收获一堆“滚”,正力改形象
民间公益团体在芦山地震发生后走上台前,最惹眼是国内第一家民间公募基金会——壹基金。公开报道显示,地震首日,壹基金筹得款项1000多万元,超出中国红十字会筹得的3万多元。壹基金官方微博公开的信息显示,截至4月21日共收到善款4000余万元。
汶川地震后,受郭美美、“天价饭局”等事件的影响,红十字会遭遇公信力滑铁卢,这对红十字会而言也可谓一场“大地震”。五年前,人们将一笔笔善款打入红十字会的账户,五年后的今天引人深思的鲜明对比是,人们将捐款投向了壹基金,而红十字会则在社交网站上收获了一堆“滚”。
红十字会能够抓住芦山地震这个契机重拾人们的信心?4月20日,中国红十字总会常务副会长赵白鸽飞赴灾区参与红十字系统一线救灾工作。-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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