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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3-08-04 | 来源: 网络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我与前两位7月初在上海浦东陪极地跑者进行过八十公里实操。那天有三十多度,上海跑圈和体育界 有不少跑友前来助阵,十个半小时的拉练有近百人次陪跑。后勤团队每1.6公里补给一次,准备有水、西瓜、可乐、功能饮料、冰棒、粥、小笼包等。有个小插 曲,极地跑者跑到20公里突然想吃木瓜,我们虽然开车去超市买到了,但是不知道美国是不是也这么方便。 7月9号到14号,我们和后两位在美国内华达州的拉斯维加斯会师,进行适应性训练。这里的气温 有47度,气候条件也比较接近恶水所在死亡谷的实际情况。白天的赌城游人如织,他们都很惊奇,这么热的天居然有一帮‘疯子’顶着日头跑步,那就是我们。由 于夏时制原因,这边最热的时候是下午四点到五点,太阳晒在裸露的皮肤上,很疼,涂了防晒霜也不管用。迎面吹来的风就好像站在烤箱外面,或者小时候常见的那 种烤地瓜炉子。路过一个叫‘Mirage(海市蜃楼)’的酒店,路面上的空气因为分层,仿佛也扭曲变形了。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明知水甚恶,偏向恶水去。这是一个勇敢者的终极游戏,敢来的都不是一般人。平时经常开玩笑‘跑步是病,得治’:温和药方是去跑马拉松;烈性药方是去跑超级马拉松;最猛的药就是来恶水。 7月15日至17日,我们将出现在恶水的赛道上,这是第一次有全部由华人组成的团队参赛,也是第一次有来自大陆的志愿者(目前还没有来自大陆的选手参赛过)。让我们预祝极地跑者以优异的成绩顺利完赛,也请读者们关注7月17日的赛后报道。
本文经上海《新闻晨报》编辑后改名为《奔向那片没有水的恶水》,发表于7月15日 链接见:http://blog.sina.com.cn/s/blog_673b2b370101bnkz.html
马拉松Sean 于美国加州恶水比赛前一日夜
吴少刚中
马拉松sean
“这个人也许永远不回来了,也许明天回来。 ”
坐在回国的班机上,翻看恶水超马的照片,好像又回到比赛的现场。
恶水,耐力跑者的终极殿堂。今年,我作为后援团队成员陪“极地跑者”吴少刚一起完成了这个世界上最难的比赛,期间历经五十几℃炎热的考验、沙尘暴的侵袭、一度面临可能退赛的窘境。但是“极地跑者”一路坚持,我们大部分人也是两天两夜没合眼,拼尽全力为他保驾护航。
今年春天得知 “极地跑者”入围了恶水超马,而且后援团队还有最后一个名额,我就毫不犹豫自费报名参加。 217公里比赛,选手需要超强的体力、意志力,补给则要依靠后援团队。我们准备了四个冰桶,几十公斤冰块和干冰,还有上百公斤饮用水,几十只冰激凌,食物 水果若干全装在补给车上,后援团里讲英语、粤语、普通话,说快了掺着往外蹦。
比赛前一天住在死亡谷里离出发点恶水17英里的一处宾馆,刚下车就给我一个下马威,热浪像站在钢厂炼钢炉旁边那样。不小心用手拉了一下大堂的铁质门把手,指头被烫得生疼,用温度仪一测,49℃。
比赛当天早上,“极地”分在8点出发的第二组,还有6点出发和10点出发的另外两组,越靠后实力越强。头一段路天气还不算太热也有45℃,选手一律在公 路左侧白线处,不允许陪跑,后援车辆一律在右侧路肩停靠。我们后援团队开始还有点手忙脚乱,慢慢就摸出了规律,像F1进站加油换胎一样有了固定流程:一个 人拿着喷水壶往跑者身上浇冰水,并负责拿回空水瓶;极地夫人准备吃喝,另一人送去饮料、水果或冰块;驾驶员根据跑者体力情况停靠主用车辆;另一位驾驶员开 着备用车辆前往附近小镇采买物品。
太阳慢慢升高,最先受不了的是跑鞋。我们不得不把几双鞋密封起来放冰桶里,几十分钟就换一双给他。水和冰的消耗也越来越多,每次补给都要把他全身浇透。后援团还好,能躲在车里吹冷气,他受罪大了,跟孙悟空在太上老君的炼丹炉里一样。
过了第二个检查点,出了大状况。此时的温度达到54.4℃,极地跑者开始呕吐不止,人发虚发飘,速度越来越慢,最后只好躺在车里休息。已经是晚上八点 了,天还没黑。我们几个人站在车外,表情凝重,做好了最坏的打算。几十分钟后,极地跑者起身,满脸倦意。这样的状况,必须要陪跑了。擅长夜跑的另一位陪跑 员郑永忠先陪他跑了17英里,然后由我接替。我用手机放着歌,陪他一边聊天一边往前赶。原计划40小时完赛肯定不行了,只要能在48小时内完成还能拿到银 腰带扣,我们也只能这么安慰自己。
第二天每一个半小时左右我跟郑永忠轮换,看着极地的精神头也越来越足了,在一处长下坡甚至奔了起来,尽量抢时间。之后我们还经历了沙尘暴,好长时间没法点火做饭。第二夜,心情有些愉悦了,手机也有了信号,我开始跟国内跑友频繁在微博互动,同步直播赛况。最后几十公里是连续的陡坡爬升,我气喘如牛才能跟得上他。我知道,现在他的状态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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