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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3-12-16 | 来源: 睡熊猫博客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加国健保 | 字体: 小 中 大
上国内医院
在国内,住过一次医院,是每个母亲都会经历的:生孩子。
我是儿科医生,妇产科就在同一层楼的另一边,非常近。按道理应该享受很人性化的待遇,可即是按当时的标准,也让人挺不舒服。
首先,丈夫不能陪在身边,生第一个孩子都比较慢,产痛持续了一天一夜,因为子宫刺激肛门,所以得不停地跑到很远的走廊另一头上卫生间,痛的不行,非常狼狈。记得几个我带过的实习生同情地问:老师,你还好吧?
整个过程一点麻醉也不给,痛到极致,也只能用手紧紧地抓着床头的铁杆,同医院的好朋友护士春要来陪,但时间太长,怎么好麻烦别人,把丈夫安排到儿科医生值班室睡觉,独自熬到第二天早上,我已经精疲力尽了,护士也睡着了。。。。
突然,一位医生来监测,发现胎儿心跳不好,马上要上手术台, 找丈夫签字,他因为不能进产房,招呼也没打,自己先回我们的医院宿舍了,当然,很近。
找不到人签字,医生当机立断:催产,一个从下面拉,一个从上面压,加上会阴侧切,好在孩子个子小,竟然就给拽出来了!
不知怎么地,春来了,抓着我的手,在缝合的时候,那真是痛啊!每一针,都是钻心地痛,我紧紧地抓着她,那可是比冰凉的铁温暖多了!
现在也不明白,为何全程不给任何麻醉药?完全是疼痛生产!希望现在国内也是无痛生产了!
其实,我算幸运了,丈夫就在不远处,春可以来陪我,因为和产科医生/护士们认识,他们已经尽量地照顾我了。我带过的实习生也帮我,但当时觉得让这些学生看见自己的狼狈样,很尴尬。
上加拿大医院
上周五,去我工作的医院做胃和结肠镜检查,先生也特意休息,陪伴我。
检查在Medical Art Building, 医院的对面,有一个天桥可以相通。上到四楼,很宽敞的病人注册处;进到里面,等候室很大,很安静,已经有些人在等候了,都是一对一对的,有的是先生陪太太,有的是太太陪先生。
和先生坐在一起,窃窃私语,环顾左右,候诊厅宽敞明亮,窗外景色怡人。不一会儿,一位穿蓝色衣服的老人过来,叫着我的名字,还要我报自己的生日,才把名牌放到我的手上。然后给我二件医院的病人服,并仔细地教我怎么穿;第一件把带子系后面,第二件把带子系前面,这样就完全不会走光了。我以前还真不知道呢!
我告诉先生,我以前挺想退休后来我们医院做志愿者,但我发现他们主要的工作是叫病人,我最怕这个,病人的姓可不好叫!
护士递过来一个大袋子,可以把换下的衣服装进去,又笑着把我的名牌放在我的手腕上,笑说:没有这个可不行!
我也笑了,一下就感觉自己真是病人了,而且,工作时,因为经常操作动脉插管,常常把病人手腕上的名牌剪下来!
几个看起来面熟但不知道名字的护士有条不紊地忙碌着,一个护士把我接到另一个房间,一边聊天,一边很轻松地把静脉扎上了,我们很自然,轻松地聊天,知道她多大了,干了多久,有几个孩子,打算再干多久退休。我可不是包打听,她很自然地就告诉我,当然,我也说了自己的一些情况, 谈到了我的刚去世的同事Fran,她说当医生告诉Fran 患有晚期结肠癌并转移到肝时,她在场。
我又打听:今天有麻醉师吗?
有,但我忘了名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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