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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4-12-25 | 来源: 栾泠博客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2)国民党从上海败退撤出时,留下了一大批潜伏特务,还有一些来不及撤走的国民党顽固组织和分子。他们是上海治安的隐患,是上海安定团结的毒瘤,不排除这一隐患,不挖掉这一毒瘤,上海就难得太平。为此,以饶漱石为首的上海市委出了一个奇招,叫做“以特反特”,得到了市委的一致认同。所谓“以特反特”就是起用了一些像胡钧鹤那样的人,他们曾经是共产党员后来叛变投敌,最后又反悔投诚回来的“特务分子”。他们是知情者,与敌特工人员有一定联系。利用他们了解的情况,掌握的信息,我公安人员重拳出击,予以一一歼灭。实施结果,成绩显著,战果辉煌。据上海市公安局提供的资料显示,以胡钧鹤为主任的上海市公安局情报委员会自1949年6月成立到1951年撤销的两年中共提供敌特的线索1142件,从中破获蒋介石派遣、潜伏特务和自发组织的武装匪特470起,缴获电台81部。这些成果为上海市的长久治安打下了良好的基础。尽管饶漱石为此付出了沉重代价,以包庇反革命的罪名入狱20年,最终瘐死狱中。但公道自在人心,历史终将做出公正的结论。
(3)1949年5月上海解放,同年秋季就在上海郊县展开了轰轰烈烈的土改运动。运动教育了广大农民,提高了他们的阶级觉悟,同时,贫苦农民分得了土地,激发了他们生产的热情和积极性。更重要的是在运动中铲除了隐藏在农村的反动残余势力,以及一些地主恶霸分子,使上海郊县呈现一派欢欣鼓舞、热气腾腾的生产景象。
土改结束后,于1951年底又按中央的指示在上海市区开展了“三反”“五反”运动,对干部进行了一次深刻的廉政教育,对工商业者则进行了一次行业的自律教育,沉重地的打击了一些不法资本家的违法行为,使上海的工商业步入了合法经营、诚实、守信的轨道。
在短短的三年中,通过上列措施,上海变了,真所谓旧貌换新颜,呈现一派朝气蓬勃、欣欣向荣的国际大都市风貌。说“共产党治理不了上海”的论调,也从此销声匿迹,不再露头。
上海的三年治理成绩,饶漱石作为中共上海市委第一书记自然也是功不可没。
(三)有些媒体缺乏实事求是精神
饶漱石是不是新四军政委?当然是,这是铁的事实;饶漱石是不是华东野战军政委?当然是,这也是铁的事实。但有些媒体报导新四军和华东野战军时,从来不提饶漱石的名字,好像新四军和华野从来就没有这样一个人,更不说是政委了。有部电视剧叫《潘汉年》,剧中出现了饶漱石的画面,但把他描绘成一个唯唯诺诺的昏庸老朽,俨然是一个小丑,其实他当时才三十八岁,风华正茂,刚到新四军任职。据我所知,淮海战役首先是饶漱石、粟裕、谭震林几个人策划(当时陈毅已调二野任副司令员,在郑州),然后报中央批准、组织实施的。但有关淮海战役的报导以及电影、电视剧中从来看不到饶漱石的身影。这给人一种错觉,好像华野没有政委,其实,饶漱石还是一直在履行着他自己的职责。
有人把1942年新四军在江苏盱眙县黄花塘整风运动渲染成什么“黄花塘事件”,事件是“社会上发生的不平常的大事情。”黄花塘整风没有什么“不平常”,而是我党历次整风中的常见现象。参加过整风运动的老同志,我想人人都是心知肚明的。1942年整风的一个基本内容就是整顿思想作风,主要是要肃清王明左倾教条主义的流毒。陈毅受左倾思想影响,在红四军“七大”会议上罢了毛泽东的官(前委书记),自己取而代之,这当然是错误的。在运动中群众起来揭发批判是十分自然的,谁也无权阻挡。大家可能还记得在“文革”中的那句名言:“谁反对毛主席,全党共诛之,全民共讨之”。1942年毛主席的威望虽不像“文革”时的如日中天,却已是冉冉升起的八九点钟的太阳。谁反过毛主席,在运动中受到揭发批判,岂不是十分正常的事?(陈毅在批判饶漱石的座谈会上颐指气使地宣称:“我陈毅不是完人,‘黄花塘事件’我也是有错误的。-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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