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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5-01-06 | 来源: 多维新闻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尽管韩国宗教界往往强调其“医疗与教育”身份,但他们大多与韩国情报机构的“对北工作”存在关联。于上世纪90年代在丹东、吉安等地收徒的“基石”教会全程参与了朝鲜要人黄长烨叛逃韩国的计划。在1995年于延吉建立第一个据点的“二合一教会”至今已协助千余名朝鲜异见人士叛逃。与此同时,这些“教会”还积极介入东北的社会生活,自1992年以来,韩国各家教会已经向吉林省宗教界“捐赠”数亿人民币,培植传教骨干和代理人数千名。延边个别教会竟因此已成为韩国基督教会的“附属机构”。更有甚者,韩国教会还在延边地区建立企业十余处,企业规定“不信教的不能进厂”。很显然,在中朝边境地带开始出现了一种寄生于中国社会且有强烈反朝意识的朝鲜人-基督教小社会。
当朝韩秘密战仍未完结时,中朝边境的这一灰色地带就成了南北交锋的一处秘密战场。韩国“国情院”在丹东等朝鲜偷渡客落脚的中国城市均已建立了据点,不少“传教士”也领取首尔的工资,借助“教友”协助进一步完善情报网与地下交通网络。朝鲜安全人员也以往往以新义州为据点进入中国境内抓捕叛逃人员或韩方间谍。早在1995年时,就有韩国“传教士”在延吉准备潜入朝鲜时被朝方抓捕。在长白县等地,更有韩方发展的中国“下线”人员赴朝接引叛逃军官反被诱捕的例子。当偷渡问题从民事、刑事逐渐转化为秘密战、情报战时,恐怕这种消息到最后就会变得很难见光。对此,北京只能强调各方不应打破默契,在2009年,就有韩方间谍在这一地区试图套取中国军方收集的朝鲜军情时被捕并移送出境。
其实,对中国来说,当下朝鲜越境频发的地带其实有着转化的可能性。因为在茂山东南就是罗津、先锋地带,即中国曾经计划协助朝鲜开发的“罗先特区”。尽管伴随着朝鲜第三次核试验及张成泽落马,朝鲜东北部三国交界地区的开发因此顿挫,中国珲春等城市投资茂山铁矿的项目也陷入中止,但中方在朝鲜的开发并没有因此完结。当下,已经接入“辽宁沿海经济带”的新义州已经很少有朝鲜人偷渡入华,倘若罗先在不久的将来能逐渐成气候,这个原先的偷渡中转站也就有可能摇身一变,以茂山铁矿为中心,成为复合型的工业地带。可问题也就由此而来,深入中朝边境的韩国间谍会不会也跟着中国商人们一起踏进朝鲜腹地,实现朝鲜战争后就很少成功的“北派”、“毛驴”项目呢?
毛泽东曾经说过要“打扫干净院子”再“迎接客人”,对于中国来说,经略朝鲜是一项须臾不可缺的。北京一直有把图们江口建设起来的野心,图们江沿岸的中国城市也始终想冲进日本海。以中国的经济力和体量来说,把朝鲜北部咸镜道作为自己进入西太平洋的一条近道是可行的。但在此之前,防谍、保密、安全的需要也是存在的,从这里看去,也许本案的确只是一起突发事件:中方查实案犯确系光棍,并无同党,这才被允许见报了。但东北边境的安全形势终究还是值得北京的衮衮诸公多加留意的。
(茅岳霖 撰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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