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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9-10-18 | 来源: 羊爸爸育儿 | 有1人参与评论 | 专栏: 健康新闻 | 字体: 小 中 大
在那之后全家都小心翼翼的,但还是每月要住一次院。
同时,过敏情况也越来越重。那段时间的我几乎没有一次可以睡超过三个小时,醒来给老二喂奶,睡不着的时候就看自闭症的书。白天除了带小的,洗衣服拖地做家务,就是不断的和老大交流,引导他靠近弟弟。
常常就是让弟弟坐在我育儿背带的腰凳上,背着装了玩具,水杯,和衣服的书包,跟着老大到处跑。有时弟弟哭了,哥哥会旁若无人的跑到人群中,怎么喊也不答应。有时弟弟尿湿了,拉粑粑了,我就随便找个台阶一坐,一边安抚着小的,生怕他哭,因为一哭老大就要跑,同时,时不时的笑着和老大说点开心的事情,希望他不要忧虑。有时老大会莫名其妙开始在地上爬,有时莫名其妙就跑到马路上一动不动,常常路人会用奇怪的眼神看老大,我尽力的忍住心疼。
医生说这个病无法治愈,如果努力训练,在六岁前,也许能得到一些矫正。我知道,我没有时间去伤心,也没有时间去哭泣,所以,我在夜里看的书,都在白天尽力落实。
最痛苦的事情就剩下抽动脉血!动脉是在身体里滚动的,而且很细,不像静脉那样容易找到。在右手的大鱼际下面的腕横纹处,护士用针慢慢刺入,然后针头在里面寻找,一分钟过去了,没有找到,又一分钟,终于找到了,如果抽了小半管抽不出来了,就再找,再抽,反复几次,终于抽的够用了,然而送去,第一次抽血用了五分钟的样子。有时候因为时间太长,血液凝固了不能用,于是换左手,重新再来一次。
整个过程,我们都使劲的按着哭的撕心裂肺的孩子,我的眼泪止不住的流,爸爸眼圈也是红的,奶奶躲在一旁抽泣。
2016年四月份,我们家里发生了一次大争吵,爷奶要求立刻送孩子去特殊的培训机构康复训练,而我和孩子爸爸在这接近一年的时间里,了解到很多培训机构虽然专业,老师温和,但是接受训练的孩子却失去了很多灵性和悟性,而且费用接近于天价,于是对要不要送去很迟疑。矛盾闹的很大,爷爷甚至动手打了我。
因为这次矛盾,原本就疲惫不堪的我,想静一静,我和孩子爸爸再三思量,决定五一带孩子回娘家住,心理想着换一个环境,也许会有不同的转机。
那天是夜里到的,后半夜老大荨麻疹发作,全身上下都满了,到处都是血痕。口服氯雷他定没有任何作用,打了三天针终于慢慢平复。
刚回去的一个月,孩子跟姥姥不熟,所以都是我来照顾两个孩子。白天呢,我抱着小的,领着大的,哄着全村的孩子来玩。农村的自然环境很好,我也可以像孩子一样跑跳,领着做游戏,老大和孩子们一起,即便没有交集,但只要他没有躲起来,我就很开心,很有动力。
到了夜里,我就周旋在两个孩子中间。老大而且仍旧害怕和弟弟相处,所以夜里我都是哄完老二,再去另一个房间哄老大,整个晚上基本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老大哭吵醒老二,害怕老二哭吵醒老大,害怕孩子受凉会喘息,害怕孩子过敏荨麻疹。中间有几次感觉要喘,就赶紧雾化压制。有一次半夜十一点多,我忽然发现我妈妈不在房间,就去找她,在一侧偏房里,看到妈妈在抽泣,妈妈是心疼我。
很快,我母亲和老大就建立了亲密关系,不管点点做啥,我妈就是陪着,他俩聊天,我妈教他家乡童谣,想喂饭姥姥就喂,想玩泥巴就玩泥巴,带他去挖红薯,即便红薯才刚开始结,还很小,只要他开心,姥姥都陪他。姥姥总是说,谁说俺家点点性格不好?俺家点点多聪明!多能干!我很惊讶这点,因为我家老大只在过年的时候能见姥姥一次。随着老大和姥姥的关系越来越好,我也稍微轻松一些。有一天,一个阿姨跟我说可以带孩子做推拿调理,觉得是自然疗法,于是我就带孩子去了。-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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