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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0-08-24 | 来源: 麦子熟了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能够进京,在别人看来,当然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孤身一人的杨丽萍怀着憧憬和忐忑来到首都,和现在每一个北漂逐梦的青年并无两样。
但杨丽萍很少说起初入中央民族歌舞团的这段经历。因为,这段经历并不愉快,甚至痛苦。
1990年代的中央民族歌舞团,已经引进国外芭蕾舞的成套基本功练习方法。然而,大自然是没有芭蕾的。从小在乡野中起舞的杨丽萍无法适应这套体系。
她说:“我僵掉了,我的身体被束缚。”
“跳不高,别人劈叉能到180度,她却怎么也拉不平。”
“她做出来的动作,真没有中央民族歌舞团那些学院毕业的女孩子漂亮。”
这样的评价,她不知道听过多少次。更糟糕的是,她似乎被孤立了。
团里很多姑娘都是正经学芭蕾出身的,从小练的就是学院派,对团里的基本功练习方法早已驾轻就熟,各个心高气傲,自然瞧不上这位西南小寨来的野路子,不光是不专业,家庭成分还不好。
杨丽萍也瞧不上她们,就独来独往,甚至可以说自闭。
北京没有能说上话的人,没有人为她争风吃醋,也没有州领导的子弟主动保护,之前那个北京知青也再没有出现在她的生命里。
此时,摆在她面前的只有两条路:一是努力融入集体,争取跟上大家的练功步伐;二,特立独行,按照自己的方式练功,不理会外界的一切干扰。
她选择了第二种。而这一刻,责难才刚刚开始。
她开始按照自己的方式练功,拒绝参加集体排练,一个人到排练室通宵跳舞,常常被管理员驱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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