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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NEWSDATE: 2020-10-24 | News by: 不可思议编辑部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成人教育 | _FONTSIZE: _FONT_SMALL _FONT_MEDIUM _FONT_LARGE
在台上时我没有注意到,因为我必须集中注意力唱好每一首歌,包括把每一句衔接的台词说好。完了之后我才放松下来,看到一个大老爷们在台下不停地哭,抱在怀里的孩子已经睡着了,演完他就走了,没过来跟我打招呼。
另外一对带着女儿来的父母给了我他们亲手写的信。这位父亲有点义愤,他觉得现在年轻人听不懂这样的歌。旁边的母亲说他们去各个国家游历过,曾经去法国专门看过肖邦的墓。其他的墓历经几百年都凋敝了,没有人去护理,但肖邦的墓每天都有气球、鲜花、蜡烛。
我明白她的意思,觉得过于谬赞了,真是这样我就死得瞑目了。
这对夫妻是从国外回来创业的,在合肥那场还有中科大的物理学博士,我发现我的听众群学历普遍不低,这是让我感到非常光荣的一件事情,他们不畏负担带孩子来听我的歌,也是想让孩子知道还有这种音乐,这种传承式的认可也让我感到压力,觉得自己有愧于这种偏爱。
走了15个城市后,我家里有事回了趟南宁,虽然路上各种磕磕绊绊,总算完成了南方的巡演。5月份,我们去参加了3个音乐节,在惠州沙头角的海滩上,我突然不想再继续往下走了。
我不是一个享受舞台的人,真正让我感到兴奋的是创作完成的时刻。我到现在还记得,当年写完《各人》这首歌时,我激动得在屋子里走来走去,这个状态持续了几天的时间,我觉得写到位了。
各人尹吾 - 『生于中国???走遍中国』全国巡演·南昌黑铁站Live
但是到了观众付费,我上台表演的时候,就浑身不自在,我得非常努力地强迫自己把那些规定动作完成下来,压力巨大。我知道有一些艺人非常享受舞台上的状态,他们不上台还不舒服或者不自在,我是能远离舞台就远离舞台。-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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