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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NEWSDATE: 2022-01-05 | News by: 钱江晚报 | 有0人参与评论 | _FONTSIZE: _FONT_SMALL _FONT_MEDIUM _FONT_LARGE
父亲对我的伤害是刻骨铭心的,即便上了大学,他依然会要挟我,希望我完全听从他,否则他就不给我交学费。虽然,我知道他只不过是吓吓我,可是我心里依旧不舒服。所以,我只收过一次他给的生活费,我不想让他控制我。
最多的时候,我同时在做三份兼职。拉面馆里做服务员,两块钱一个小时;去农村做市场调查,我一天能走两个村。那时候,手机没有导航,夜里没有明亮的路灯和平坦的马路,有一次我沿着村间的土路走,一抬头,看到一片坟地。
读大学时的赵序茅。
很长一段时间,我读书并没有什么远大的目标,只是一股劲,一种创伤,一种证明自己的执着。
我很羡慕那些“根正苗红”的人,他们一直都是优秀、拔尖的,身上有种坦然,就像主角光环一样。我不是这样的人,我的起点并不高,学生时代也不算招人喜欢。那时,我的身上总是旧衣服,和女孩子说起话就磕磕绊绊,也没有什么才艺。
回想起来,我初中的校友,只有不到20%能上高中;而到了高中,又是更小比例的人才能升入大学。我很孤独,每过一关,几乎都没有同伴。
现在,有的人对我的态度是比较复杂的,一方面觉得我厉害,另一方面也会觉得,“他X的,这小子也能爬出头”。
》》》孤独的守望
到了白湖,我才发现里面的水鸟大都不认识,更别说白头硬尾鸭了。此时,昔日那个老师眼里有思想、有见解的学生不见了,夸夸其谈而没有行动能力成了我新的标签。老师一生严谨,最讨厌这种人。
白湖成了我心中伤痛,不是没有输过,也不是没有被否定过。可是这次不同,否定我的是我最尊敬的老师。我要给自己一个交代。
——《毕业致谢——孤独的守望》
这段文字是我研究生毕业时写的。我进行动物研究,就是从就读研究生开始的。
当时我报名了中国科学院新疆生态与地理研究所,那里地处西部,竞争比较小。即便如此,我所在的临沂大学资源与环境学院,当时也已经有连续两年无人考上了。
我筛选报考院校时还考虑到了两点:免学费,提供补助。
我舍不得花钱参加辅导班,自学了高等数学和线性代数,笔试分数还不错。面试时,我第一次坐了长途绿皮火车,50多个小时的站票,很困,不知是靠着谁睡着了,全身发麻。到了现场,也许是压力太大了,初中之后几乎没有再出现过的口吃突然发作,第一句“老师好”,“老”字我说了十几秒。
我在大学修读地理相关专业,面试后则被调剂到环境工程,跟随研究动物生态的马鸣老师。那时马鸣老师已经五十多岁,但他还是会亲自进行野外考察。在西部地区考察,有时要面对高原反应,有时则长期的等候和寻找。
我挺佩服马鸣老师。我的学习态度和老师关系很大。有的老师讲课,只是为了完成任务,听他们讲课,我觉得还不如自学。但碰到有真本事、会讲课的老师,我也会认真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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