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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2-05-02 | 来源: 上观新闻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对我而言,药能顺利送到学生手上,我的任务完成了,我的学生被保护到了,我就很满足了。
口述人:上海外国语大学波兰语教师 赵祯
今天是我成为全上外最孤独的人整一个月。上月2日起,我当起了学生药品“闪送员”。因为按规定,学生一旦离校,返校后要隔离7天才能重回宿舍。人出不去,药又不能停,于是就需要志愿者代劳。从那天开始,我一个人搬进松江校区的隔离区,过着与医院间两点一线的生活,直到今天。
“那个时候,我感觉自己得了强迫症”
这份工作说起来特别简单,老师先把收集好的学生就诊卡给我,我拿着去医院配药,回到学校后把药和卡还给老师,我则继续在隔离区待命。
4月2日第一次上岗,我搭车1分多钟来到学校对面的第一人民医院松江分院。没错,为了减少离校后与外界的接触风险,即便这一路之隔的距离也必须要坐车。那天是我从3月11日成为住校老师后的第一次离校,眼前场景让我惊呆了——原本热闹的松江大学城文翔路,竟然连一辆车、一个人都没有,开始有一些新奇,之后很不是滋味。
那天,我被拦在了门诊大楼之外。工作人员让我脱去“大白”的隔离服,我猜想是怕把病菌带进医院。从那次后,我去医院只戴N95口罩与塑料面罩。
由于学生事先都在网上挂好号,我只要排队就诊拿处方单就行。去窗口取药是我最紧张的时候。由于我一次要为六七位同学配药,手脚麻利的药房工作人员会“啪啪啪”地把所有药都堆在我面前。
为了不影响后面的病人,我要把一堆药一股脑儿装进包里,然后到别处再细分。出来一次不容易,这些药很珍贵,我不能弄错,更不能少拿。那个时候,我总感觉自己得了强迫症,非要对着处方反反复复核对三四遍,才敢离开医院。-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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