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日期: 2022-11-24 | 来源: 真实人物采访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去滑雪)
2016年,给学校递交相关材料,通过审核转专业后,我才跟爸妈说。他们很担心,怕我不能坚持下去,毕竟学医就算是在国内都很难,更何况在美国。
但我心意已决,只要做喜欢的事,再难都要坚持下来。
不过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我第一次上课,就懵圈了。
开始上无机化学和微生物这些基础课,有很长串的专业术语,哪怕是中文,读起来都有些费劲。
老师每次课讲的课文,里面有一半的单词,我都不认识,更看不懂书上说什么,也听不懂老师在讲啥。
好在我们班10个学生,却配备了5个教授,老师对每个学生的情况都很了解,对我也比较照顾,下课后可以去教授的办公室写作业,也可以随时发邮件求助。
(我的美国朋友)
我也积极想办法弥补自己语言的不足。提前预习,所有不会的单词通通查一遍、标记,难以理解的专业术语,也查清楚是什么意思。
第二学期开学,我已经能慢慢跟上了,但遇到考试,还是如临大敌。
课程太难,就连美国本土的同学都学得头大,老师怕大家期中、期末考试成绩太低,最后分数很难看,一般两周课结束都会有测验,也算在总成绩里面。
不过就算考的内容少,老师也划重点,但要准备的东西还是很多。
都说没有经过彻夜难眠的人,不足以谈人生。而我学医的四年,都数不清有多少个辗转反侧的日子,考得不好的时候,每次都会跑到厕所里哭,哭完继续拿起书本啃。
(在学校时,用细菌培养的花花)-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
原文链接
原文链接:
目前还没有人发表评论, 大家都在期待您的高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