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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05-02 | 來源: 大紀元 | 有0人參與評論 | 字體: 小 中 大
研究發現,瀕臨死亡的人的大腦,可能在生命最後的時刻突然激發出超常的活力。

示意圖:2020年4月7日,在重症監護病房(ICU),護士們照料壹名戴著CPAP頭盔的新冠患者
根據周壹(5月1日)發表的壹項研究,兩個明顯已經腦死亡的患者,在被關閉體外生命支持系統後,大腦突然顯示出了激增的神經活動。
發表在《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刊》(Proceedings of the National Academy of Sciences)上的這項研究結果,為壹些“瀕死體驗”的說法提供了科學支持。“瀕死體驗”是壹種發生在病人即將死亡時的強大且神秘的體驗。
據《國會山報》(The Hill)報道,密歇根大學(University of Michigan)的季莫‧博爾濟金(Jimo Borjigin)對此表示,這個發現為“我們是如何死亡的”這個令人感到既驚奇又模糊的問題,提供了新的線索。
在對肆名被摘除生命支持系統的病人進行的壹項小型研究中,博爾金的團隊發現了壹些令人驚訝的事情:肆名病人中,有兩人的大腦在死亡前的瞬間,迸發出了超高的活力。
特別是,這些病人顯示出壹種突然激增的、特定類型的腦電波。這種腦電波通常代表著這個人在進行有意識的思考。
那位瀕死病人的伽馬波模式,達到了高於正常人在有意識的大腦活動中所發現的水平。
在病人死亡前的瞬間,所產生這些腦電波——被稱為伽馬波(Gamma Waves)——其水平飆升至之前的300倍。
迄今,我們的身體和大腦在死亡時所經歷的過程,仍然不為人所知。在傳統的說法中,死亡只是生命過程的突然結束——特別是指大腦和心髒的生理活動的突然結束。
例如,科學家並不真正了解,當壹個表面上健康的人突然遭受創傷——如車禍、摔倒或心髒病發作——並迅速死亡時,其人體內部究竟發生了什麼。
博爾濟金問道:“如果你不知道他們到底是怎麼死的,你如何救治他們?”
在實踐中,當壹個人被醫療專業人員宣布死亡時,他在法律上就是死亡了。而醫療專業人員並不是根據病人的主觀精神狀態做出這壹判斷的,而是在檢查其是否持續地沒有了心跳或腦電波的情況下得出結論的。
在病人長時間對外界沒有反應之後,家庭成員通常會選擇切斷病人與體外生命支持系統的連接。這時,病人的身體會因缺氧而慢慢死亡。
但最近的研究結果表明,存在著壹些更復雜、更難檢測的情況。博爾濟金指出,仍有壹種可能性,即存在“隱蔽的意識”(Covert Consciousness)——壹種我們目前無法檢測到的意識體驗——它在身體表征之下繼續存在,並在死亡臨近時,突然湧現出緊迫的生命意識。
博爾濟金說,這可能是壹種適應性反應,類似於將患有睡眠呼吸暫停症——身體在睡眠中停止呼吸——的人(或者海豹)喚醒時,其蘇醒時的恢復認知活動的激增。
她說:“大腦有壹個極其敏感的、感知你體內氧氣水平的機制。即使是氧氣水平的微小下降——大腦也會立即獲悉,並會不斷調節氧氣的供應。”
這與將大腦視為壹個被動乘客的想法相悖。博爾金認為,這種觀點是有道理的。
她說:“認為當你在經歷心髒驟停時——心髒停止或不泵血——難道大腦會什麼也不做?這讓我無法理解。大腦應該要發瘋了,而事實正是如此。”
她的下壹個假設是:“大腦會放棄其它壹切可有可無的東西,而專注於這種基本功能,這是壹種維護其生存,或自我復蘇的基本功能。”
這項研究所進行的這種對死亡過程的內部領域的探索,與博爾濟金原來的專業領域——晝夜節律和睡眠科學——相去甚遠。
2008年,她在研究中風對大腦產生的、促進睡眠的激素的影響時,意外地發現了壹些令人震驚的事情。
在死亡前的那壹刻,與電腦相連接的老鼠的大腦,顯示出了血清素(Serotonin)的突然激增。血清素是壹種與大腦的思維和感知功能密切相關的化學物質。
博爾濟金告訴《國會山報》:“血清素,你可能知道,是對大腦功能很重要的基本神經遞質——當它發生故障時,會導致精神障礙。”
“所以我的第壹個想法就是:‘哇,我想知道這些老鼠是否只是出現了幻覺’?”
她的第贰個想法是,這種瀕死時血清素的激增,可能是壹種眾所周知的現象。但她錯了,無論是關於這壹點,還是對死亡的壹般機制的理解,都鮮有人研究。“我開始查閱文獻,並驚訝地發現,我們對此幾乎是壹無所知。”
博爾金說,在對死亡過程的傳統理解中,大腦只是壹個由心髒帶動的、半被動的乘客而已。即當心髒死亡時,大腦也會死亡。
2013年發表在《美國科學院院刊》的壹項研究中發現,瀕死的老鼠的大腦,在經歷心髒病發作時,產生了激增的伽馬波。伽馬波代表著意識及思維的存在。
她的團隊在2013年的論文中寫道:“這些數據表明,哺乳動物的大腦在瀕臨死亡時,可以產生與神經相關的高度意識活動,盡管這聽上去很矛盾。”
博爾金對《國會山報》表示,自從拾年前開始研究瀕死者的認知體驗以來,她們沒有得到過任何來自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NIH)的資助。
她說:“我們肯定需要擴大我們的研究,我們需要美國國立衛生研究院對這類研究的資助。這樣,我們就可以研究更多的病人,也許能夠在整個國家的(醫療衛生)網絡中展開研究。”-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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