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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07-29 | 来源: 最人物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他们承认刀郎商业上的成功,却不吝所有批评。有媒体直接以《北京音乐圈对刀郎走红很愤怒》为标题,概括了这场围剿刀郎的行动。
??在《七里香》《江南》《极光》甚至《老鼠爱大米》发布的同年,刀郎猝不及防的成为听歌者的最大公约数。
音乐人无法理解眼前的一切,刀郎同样如此。
当时,刀郎工作室的对面是新疆展览中心。每天从早晨开始,对面用大喇叭循环播放他的专辑。连听一两个月后,刀郎开始害怕,切身体会到许多人反感起这张专辑的原因。
“我自己都听烦了。当一首歌你从早上起来就听,一直听到晚上,在哪里都能听到。在所有不合时宜的时间地点和心情下,那些外放歌曲的人,强迫你听你特烦的音乐。对它就不是特别喜欢而是特别反感了。”
刀郎工作室对面的八楼站
歌曲的爆红,让刀郎的生活被彻底改变了。
无边际的草原被替换为一眼望尽的高楼大厦。原本在戈壁喝酒、跳舞、聊天的无拘束生活,变为每天早上十点飞往不同城市的航班。每天见不同的人,但他们穿同样的衣服,问同样的问题。宣传和采访无穷无尽。
全国各地的媒体记者蜂拥而至,蹲守在刀郎家和工作室的楼下,等不到人,大家就聚在一起玩牌,无人离开。
全国各地的演出都以他的噱头卖票后,再来邀请他。邀请失败,就称“刀郎无故缺席”欺骗观众。拼盘演出打着“刀郎演唱会”的旗号,演出结束后,媒体以整版篇幅报道刀郎演唱会缩水,耍大牌。
撒谎和得意者是平台方,舆论漩涡的中央则只有刀郎。
那张只有雪山和刀郎名字的专辑,不摘的鸭舌帽和墨镜,都成了被非议的理由。人们猜测,他的声音是电脑合成的,他的相貌奇丑无比,难以见人。
第一年,刀郎试图逃避回熟悉的戈壁。他的粉丝组成八人团去新疆找他,其中还有年过六旬的阿姨。他的朋友时不时打来电话,告诉他为了他又在网上和某某网友吵了一架。
他关闭手机、断掉网线,自驾前往人烟稀少的甘肃定西。一下车,就在报刊亭看到了报纸醒目处的字样:冷眼看刀郎。
他至今记得那时的感受:“有一种被扒光了给人看的感觉。没有一点自己的空间。”
2011年,他复出时,回忆2004年走红后的生活状态,只用了一个词,“好可怕”。-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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