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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11-06 | 来源: 极昼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资料图。图源视觉中国
教育部也先后发布多项政策文件,以规范导师的指导行为。但监督和落实不到位,关起门来,导师拥有至高权力。正如在陶崇园的悲剧中,导师王攀制定的“决策与控制”,有学生对媒体讲道:他是这圈子里的头儿,他要掌控一切。哪怕不被社会认可,在这个圈子里,他制定的规矩就是最高准则。
研三女生丁雨的怨恨如今从导师蔓延到了学院,“学院明知导师有问题,为什么不管?”前段时间,她的两个师兄提出换导师,彻底撕破脸,说逼成了抑郁症,对微信恐惧,睡不着,导师不同意放人,僵持了一段时间,学院也知情。
她的导师临近退休,但担任了更多行政岗位和社会兼职,而且项目多,疫情结束后还常出差,参加活动。丁雨发现,导师很久没看文献了,简历上的多篇论文是博士生写的,导师挂名。
“很不学术”,成了这些学生对导师产生恶感的一大来源。丁雨的论文还没开始写,就改了四五次。针对一个概念,她跟导师反复沟通,至今没有理清。导师光是催促,“催命一样,什么都自己弄,她也不说往哪个方向找”。论文卡壳时,她想跟导师好好沟通,急哭了,但导师说:你就看文献,看了自然会模仿别人,就知道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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