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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11-24 | 來源: CSDN | 有0人參與評論 | 專欄: 職場故事 | 字體: 小 中 大
我們在最初的幾年也沒有遵循工程最佳實踐。例如,我們沒有編寫測試,文檔也很少。這個白板就是對核心Widget、RenderObject和dart:ui層的設計文檔的全部內容。這使我們壹開始能夠快速前進,但後來我們為此付出了代價。
Flutter在泡沫中成長,基本上不受 Google 同時經歷的變化的影響。Google的文化逐漸瓦解。決策從最初是為了用戶的利益,到Google的利益,再到做決策的人的利益。透明度消失了。
之前,我會迫不及待地參加公司范圍內的每壹次會議,以了解發生了什麼,但我發現自己現在能夠逐字逐句地預測高管們會給出什麼答案。
今天,我不知道 Google 有誰能夠解釋 Google 的願景是什麼。士氣達到了歷史最低點。如果你和舊金山灣區的心理醫生交流,他們會告訴你,他們所有在Google工作的客戶都對Google感到不滿。
然後Google進行了裁員。這次裁員是壹個非受迫性的錯誤,是由於短視行為導致的,目的是確保股價逐季度地保持增長,而不是遵循Google之前的戰略,即即使這導致短期虧損,也要優先考慮長期成功(這正是“不作惡”的精髓)。裁員的影響是潛在的。
在此之前,員工可能會專注於用戶,或者至少專注於他們服務的公司,相信做正確的事情最終會得到回報,即使這不嚴格屬於他們分配的職責。裁員後,員工不再能夠相信他們的公司會支持他們,他們大幅減少任何冒險。責任被嫉妒地保護著,知識被囤積,因為讓自己變得不可替代是保護自己免受未來裁員威脅的唯壹杠杆。
我現在在Google看到了這壹切:對管理層的不信任反映在管理層不再對員工表現信任,體現在愚蠢的公司政策。2004年,Google的創始人在向華爾街表示“Google不是壹家傳統公司。我們不打算成為壹家傳統公司。”,但那個 Google已經不復存在。
如今,Google的許多問題主要源於Sundar Pichai缺乏遠見的領導,並且他明顯對保持早期Google文化規范缺乏興趣。這的壹個症狀是無能的中層管理層的蔓延。以Jeanine Banks為例,她管理的部門中包含了(除其他事項外)Flutter、Dart、Go和Firebase。她的部門名義上有壹個戰略,但我想泄露也不能泄露;即使多年來聽她描述它,我也永遠無法弄清楚其中的任何部分意味著什麼。她對她的團隊正在做什麼的理解充其量是有限的;她經常提出完全令人費解和不適合的請求。她以壹種貶低人的方式將工程師視為商品,以與他們的技能集無關的方式強制重新分配人員。她完全無法接受建設性的反饋(實際上,她甚至都不承認它)。我聽說其他團隊(其領導比我更具政治敏感性)已經學會了如何“處理”她,以使她不再糾纏,恰到好處地在合適的時間向她提供正確的信息。看過了Google曾在巔峰時的樣子,我覺得這個新現實令人沮喪。
在Google仍然有很多優秀的人。我有幸與Flutter團隊的壹些出色的人合作,比如JaYoung Lee、Kate Lovett、Kevin Chisholm、Zoey Fan、Dan Field等等(對不起,大家,我知道我應該把你們全部列出來,但實在太多了!)。
在最近幾年裡,我開始向Google的任何人提供職業建議,通過這種方式認識了公司各個地方的許多優秀人才。現在治愈 Google絕對還不算太晚。這需要在公司高層進行壹些變革,將權力的中心從首席財務官辦公室轉移到具有清晰長期願景的人手中,以利用Google龐大的資源為用戶提供價值。我仍然相信Google的使命宣言( 組織全球信息並使其人人皆可訪問和使用)還有很多可行的發展方向。
如果有人想帶領Google進入下壹個贰拾年,最大限度地造福人類,不考慮股價的短期波動,他就可以將Google的技能和熱情轉化為真正偉大的成就。
不過,我確實認為時鍾正在滴答作響。Google文化的惡化最終將變得不可逆轉,因為你需要充當道德指南針的人,正是那些不會加入沒有道德指南針的組織的人。-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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