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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4-03-02 | 来源: 真实人物采访 | 有0人参与评论 | 专栏: 哈佛 | 字体: 小 中 大
(我和儿子的幸福时光)
2020年1月,他拿到台湾师范大学的教职,我带两岁的孩子陪他回台湾过春节,这是自孕晚期离开后首次回婆家,我和婆婆尽量维持着表面的和谐。
好景不长,两周以后,婆婆就开始干涉我们育儿的分工:前夫只负责替儿子洗澡,其余全部由我来负责,可婆婆来指责我:“怎么能让爸爸每天帮儿子洗澡呢,为何你不洗,这样不公平!”
明摆着,她是希望无论大小事情都必须是我全包。
这样的日子实在是没办法过下去了,为了避免进一步的矛盾,我催促着前夫搬去了台师大宿舍居住。
也正在这时,疫情汹涌而来,我被滞留在台湾做远程教学,直到8月初才找到航班带着儿子回到深圳。
而前夫直到一年后的2021年7月,才飞来深圳看儿子。
(心向远方)
我在深圳大学任职心理学副教授已5年,遇到事业瓶颈,有了职业倦怠感。恰好这时收到了哈佛大学访问学者的邀请。我跟前夫商量,打算8月底带儿子去哈佛上幼儿园,前夫也很高兴,帮儿子办理了护照。
当我们收到幼儿园的邮件,第二天需要支付每月2300美金的学费时,我提出让他支付。他没有回应。
第二天上午,如往常一样,他带儿子出去玩,直到晚上7点也没有回家,我开始感觉有些不对劲,用尽各种办法都无法联系到他。
我顿感头皮发麻,心慌不止,一个小时后,我选择了报警,警察查到他于上午11点已从深圳机场出了海关。
就这样,他私自将未满四岁的儿子偷走,而且百般阻挠我与儿子的联系,还申请了儿子的出境管制。我清醒地知道彼此之间,昨夜温情已逝,满眼青山渐远 ,到了彻底结束的时候了。
(聪明开朗的帅气儿子)
2021年9月初,我来到哈佛大学访学,新的学习生活对我起到了一些治愈作用,冲淡了和儿子无法相见的焦虑和忧伤。在哈佛大学受到女性主义启蒙,让我内心充满了力量,我知道必须拿起法律武器扞卫我作为母亲的权利。
在孩子被偷走的当天,我请求警察看能否在海关拦截,警察回复说,孩子爸爸带走孩子并不违法,即使尚未出境也无法拦截。-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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