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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7-08 | 來源: 美國華人雜談 | 有0人參與評論 | 字體: 小 中 大
DOGE技術員因說真話被開除
不久前 NPR 壹個關於采訪原 DOGE 員工薩希爾·拉文賈(Sahil Lavingia)的報道很有搞笑意味,雖然那是個真實的故事。
拉文賈是個帶有理想主義色彩的人,他加入 DOGE 是真心希望幫助政府去除腐敗,卻因為講真話,被炒魷魚了。
他在接受采訪時說:“事實上,政府的工作效率還挺讓我吃驚的。”("pretty surprised, actually, at how efficient the government was.)
他在 DOGE 僅工作了 55 天。下面是拉文賈接受采訪時的原話摘錄:
NPR對拉文賈的采訪
我沒有發現聯邦政府充斥著浪費、欺詐和濫用。我還以為輕易就能做出很多成績,因為我相信有很多浪費,希望有機會鏟除浪費、欺詐和濫用。但實際上,欺詐是極少量的。而濫用,我感覺是不存在的。究其原因——我認為,作為來自科技行業的人,我們有壹種偏見,因為我們曾在谷歌、臉書等公司工作過,這些公司資金雄厚,有投資者資助,有很多人無所事事。
幾拾年來,政府壹直被置於放大鏡下。因此,總體而言,我個人對政府的效率之高感到非常驚訝。這並不是說政府不能變得更有效率——可以(用電子化)替代紙張和傳真——但這些並不是欺詐、浪費和濫用。這些只是美國聯邦政府可以改進的空間——更現代化和進入 21 世紀。
(關於我被炒魷魚的事)說起來有點蠢,壹個寫博客的作者——他甚至不是記者——問到了我的開源業務,我和他聊了聊。他問了不少關於我在 DOGE 工作的問題,我覺得埃隆(Elon Musk)在希望 DOGE 做到最大程度的透明方面態度是非常清楚的,他在私下和公開場合都經常這麼說。所以我覺得,好吧,酷,我就相信他說的是真心話。我決定做到信息公開透明,而且我先斬後奏了。我說的基本上就是,政府並不像我想象的那樣效率低下。
然後,我(工作上)的訪問權限很快就被取消了。我沒有收到通知。我基本上被當作不存在了,只收到了壹封電子郵件,通知我的訪問權限失效了。
不幸的是,他們沒有直接告訴我,我被解雇的原因是因為我透明(坦誠)了。我不知道用“諷刺”這個詞是否合適,但我確實這樣認為......在最透明的組織中讓透明的人離開,確實有點搞笑。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兩件事。第壹,政府部門並不似有些人所說的那麼低效。第贰,馬斯克/DOGE 的所謂提倡透明只是作秀,不是真實意圖。
DOGE 的真實目的不是本文的內容,暫且不表。我只想針對政府部門是否低效做些討論,尤其想用自己的親身經歷來說話,下面就分享下我經歷的政府在投票系統這件事上的做法。
政府不壹定比私企低效:從我的投票站工作經歷說起
拉文賈的故事讓我好幾次忍不住笑出來。他說自己曾經認為政府效率不會高,是因為看見谷歌、臉書等公司效率不高產生了偏見。
這種說法我還真沒聽說過。人們壹直說的難道不是私企效率高,政府效率不高嗎?似乎道理也很直白:私企老板心疼自己的錢,不會允許浪費;政府花的是納稅人的錢,沒有人掏自己腰包,就必然會助長浪費。
我在美國的職業生涯除了近叁年的非營利機構外,全部是在私企。說實話,見識了私企高層太多的浪費和腐敗。盡管這樣,我也曾長期認為政府部門的效率比私企更低。我不知道這個概念哪裡來的,可能就是想當然吧,因為大家都這樣認為啊。
直到我有機會近距離觀察到政府的運作,我的觀點才開始改變。我真希望拉文賈的話能夠幫助人們消除對政府低效的偏見。
拾多年前,我成為壹個投票站工作人員(poll worker),每到有投票的時候,如初選、普選和額外安排的地方投票,就去投票站工作。這給了我壹個了解政府工作效率的窗口。
我去投票站工作的第壹印象是,人員老化,機器老舊。
感覺大多數工作人員都是柒拾甚至八拾以上的年齡了,個別人每壹次坐下、站起都是挺大的挑戰。我們都會照顧這樣的員工,不讓他們做需要走動的崗位。這批人直到疫情爆發的 2020 年才被替下。似乎他們挺在乎這個收入,想起來有點心酸。
投票機看上去都不是新的。兩年前我們換新機器時得知,原來的已經用了 20 多年了。
但我印象最深的是節儉,連最普遍的 A4 紙打印出來的箭頭標志,也要回用。那個箭頭我們要用膠紙貼在走廊的牆上,讓選民知道去投票站往哪裡走。選舉結束了,我們要小心地把膠紙撕下。只要那張紙沒撕壞,就回用。-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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