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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8-03-28 | 来源: 中国经济网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研究发现,未得到充分休息的大脑会难以辨认他人的一个表情究竟是友善的还是威胁的。和睡眠节律相关的基因上的一个位点突变与人的共情能力有关,睡眠更少的人对他人表现出了更多的冷漠和敌视,进而更容易使人作出各种非道德行动。
睡眠是金,是超级生产力。
兰德(RAND)公司曾发布一份报告,其数据令人瞠目:因美国上班族睡眠不佳导致的经济损失已高达4,110亿美元,相当于美国 2.28% 的 GDP;日本损失高达 1,380 亿美元,约占国家 2.92% GDP;德国则每年损失 600 亿美元,约为 1.56% GDP。;美国首富比尔·盖茨净资产约有900亿美元,按照四舍五入的算法,美国每年就损失大约5个首富。
飞速崛起的中国也不遑多让。根据2015全国睡眠指数报告。37.8%的人会因为没睡好影响工作效率,按照“睡不好的经济成本=日薪÷(1-睡不好而效率低的工作时间比例)-日薪”这个公式计算,中国人因为睡不好平均每月损失3212元。
世界银行曾发布中国慢病报告,报告提到2005年至2015年心血管疾病、中风和糖尿病给中国造成5500亿美元的经济损失。中国的健康睡眠市场规模接近3700亿人民币,助眠产业变成了一片越来越大的蓝海。在与助眠相关的产业中,有前沿科技的、也有传统的,有提供产品的、也有提供服务的。
睡眠、增长主义与精英崇拜
农耕社会常常被认为是田园牧歌般的,人们栖居在大地之上,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遵从自然节律自在闲适地生活,丝毫没有什么异样的地方。
工业时代的到来,不仅伴随着前所未有的技术革命和经济进步,也改写了人的时间观。
从前慢节奏的生产生活方式一去不返了,以爱迪生改良和推广电灯为标志,人类终于驯服了黑夜,白昼在某种意义上得以延长,被纳入到现代生产生活的商业秩序当中。作为文明典范的工厂和写字楼处处灯火通明不休不眠,骄傲地展示着现代世界所达到的成就和高度。
历史学家罗杰·埃克奇在《黑夜史》写道“在19世纪之前,人们已经变得非常有时间意识对效率十分注重,但工业革命更迅速地强化了人们的这种态度。”
人类对睡眠的态度也在悄然发生改变:既然财富增长和个人声名成为值得追求的唯一目标,那么睡眠就理所当然地被等同于怠惰,是低等的、动物性的,是一种应当被克服的负担,与世俗意义的成功毫无干系。
精英崇拜似乎助长了这种态度。很多人将精英,尤其是名人视为成功的极致,仿佛除此之外的人生就不值一过。试举几例:
据说乔布斯年轻时每天凌晨 4 点起床、9 点半前处理完工作,唐纳德·特朗普每天只睡不到4个小时(当上总统后也没什么变化),他在《每日新闻》里说:“一天睡12-14小时的人如何能与每天睡3-4个小时的人竞争?”爱迪生最是极端,他说“睡觉是人类原始时期的遗物。”李开复也对睡眠不太友善,在身体出状况前,甚至还发表过“以时间换取才华”的宏论。
在公共话语中,伴随着庸俗成功学的泛滥和知识付费风潮的鼓噪,睡眠也在被不断污名化。
《哈佛凌晨四点半》和《我懂你的知识焦虑》一度风靡中国市场,你就能从中看出社会大众对睡眠有多不当回事了。
总之,睡眠简直是一桩道德罪过,一个睡得着的人就是一个自甘平庸的人。
那些不睡觉的国人,都是因为什么?
人类抗拒睡眠的倾向似乎根植于本性。当我们的远祖在非洲热带稀树草原艰难生存时,睡眠意味着卸除所有防备,被天敌杀死的可能大大增加了。-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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