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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1-06-21 | 来源: 勿以类拒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黄靖:董迪迪是一名就职于某公考机构的面试培训老师。在公考班这个堆迭了梦想与热望的地方,她见过形形色色以“大龄”自居的人。
“大龄青年”在公考赛道竞跑,多考一年,就越靠近35周岁公考上限。
2021年省考,对于34岁的银行职员乔观而言,是她放手一搏的最后机会。她考了四年,前几次总“差那么一点点”。接连的挫败没让她放弃,体制内的安稳、舒缓的工作节奏,成为她备考的最大动力。
她和9岁的孩子解释:“这个机会将决定我接下来度过人生的方式。”
在公考面试班备考,每个人都在用最现实的原因,下最苦的功夫。乔观印象很深刻的考友,已经头发稀疏,是一位在本地有着事业编制的东北人。他每天晚上都独自拿着电脑整理逐字稿,一遍遍对着空气对练。
有一回,这位“老哥”在练习时因为紧张开始口吃。他张着嘴,眼泪就这样流了下来。
年过三十付诸行动考公的人在班上占少数,董迪迪说。他们和20多岁的考生一样,“一边咽下成年人的苦楚,一边承受着考试的煎熬。”
他们并不特殊,唯一横亘在大龄考公人身上的疑问是:而立之年选择考公,到底算是活明白,还是失去梦想?
追 问
在董迪迪的班级里,有些考生有多年的基层工作经验,对体制内运作很熟悉,只是苦于没有编制——他们是“大龄”公考生的主要群体。
另一部分在体制外打拼多年的考生,有的经历过大企业的商海浮沉,有的则体验过创业公司996工作制,参加高度内卷的公务员考试时已年届三十。
“这其中固然有‘求安稳’的想法,但也有对体制内工作的认可,希望在里面实现自我价值。当然,还有其他原因。”董迪迪分析。
30岁还在考公的陈洁的选择属于这个“其他原因”。她给出的理由是:“在北京,非体制内的普通女生在择偶上有点受歧视。很多男生一听你在私企工作,就不愿意继续了解下去。”
在北京干会计的陈洁,2016年从澳洲硕士毕业。她自称“由于整个硕士班没有中国人”,导致她对国内的求职环境极不了解。毕业后,她先就职于某大型教育集团,2018年才跳槽到某国内会计师事务所,工作至今。
陈洁很喜欢现在的公司,但还是遭不住家人的催促——母亲一直劝说她考个公务员。每次一回家,她都会因为这一话题和母亲吵架,这是她不希望看到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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