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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5-02-08 | 来源: 冷观互联网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哈尔滨的寒风裹着中央大街的马迭尔冰棍甜香时,陈思诚在银幕帝国又完成了一次精准的市场猎杀。2月8日,据猫眼专业版数据,《唐探1900》正在热映,助陈思诚导演电影总票房超152.27亿,成为中国影史票房最高导演。
《唐探1900》的票房数字跳动瞬间,这位被贴上“油腻”“渣男”标签的导演,悄然越过张艺谋、徐峥等前辈,登顶中国导演票房王座。
当吃瓜群众至今还在咀嚼他与佟丽娅的婚姻八卦时,陈思诚早已在商业片的赌桌上垒起152亿筹码——这个总是梳着油头、挂着三分痞笑的男人,或许才是中国电影工业化进程中最清醒的操盘手。
要理解他的逆袭,得回到2012年的北京冬夜。刚拍完《北京爱情故事》电视剧的陈思诚,裹着军大衣蹲在798艺术区的烧烤摊前,手机屏幕上是《泰囧》破10亿的新闻推送。
烟熏火燎中,他忽然对编剧李亚玲说:“咱们得拍部能卖到东南亚的电影。”两年后,《唐人街探案》在曼谷开机,王宝强穿着花衬衫在四面佛前狂奔的镜头,无意间踩中了中国电影市场转型的黄金节点。
那是流量明星统治银幕的最后狂欢,也是观众对强类型片饥渴值爆表的临界时刻。陈思诚的油腻,恰似他电影里永远泛着油光的唐人街霓虹。
当同行还在艺术与商业的钢丝上纠结时,他早已参透中国式爆款的底层逻辑:用悬疑钩住男性观众,用喜剧讨好女性市场,用异域风情满足三四线城市的猎奇心。
他比任何人都更早嗅到,在城市化浪潮中被抛下的三亿小镇青年,正在用手机屏幕与爆米花重塑中国的文化权力版图。
下沉市场的狂欢有着暴烈的美学逻辑。
当都市中产还在咖啡厅里谈论塔可夫斯基的哲学隐喻时,县城青年正用短视频投喂的碎片化审美,将电影解构成一场声光电的感官轰炸。
《唐人街探案》系列中癫狂的肢体语言、廉价的笑料堆砌、符号化的异域想象,恰似为这些文化游牧者量身定制的精神饲料。
秦风与唐仁在曼谷警局插科打诨的戏码,藏着对观众心理的精确解构——那些被诟病为“低俗”的屎尿屁笑料,实则是下沉市场最硬通的社交货币。八十年代三线城市录像厅里的我和小伙伴,被同样风格的周星驰早期电影迷得不要不要。
陈思诚深谙这个群体的集体无意识:他们不需要费里尼式的精神漫游,只渴求在两个小时里完成从现实困顿到虚幻胜利的纵情跳跃。
精准的市井智慧,让他在前辈徐峥的《港囧》遭遇口碑滑坡时,用《唐探2》的纽约街头魔术秀完成反超,顺势将侦探宇宙的蓝图铺到东京、伦敦。
若把时间轴拉长,会发现陈思诚的油腻表象下,藏着一套精密的商业算法。
2016年《唐探》网剧启动,他让新人导演操刀单集成本控制在一千万以内,却在每集结尾埋下电影版彩蛋。
这种“剧影联动”的模式,比奈飞早三年在中国跑通。当观众为邱泽的阴郁侦探着迷时,陈思诚正坐在剪辑室里,把网剧流量折算成大银幕的预售票房。
及至《误杀》翻拍印度神作,他更展现出惊人的本土化手术能力:把原着的阶级批判,巧妙置换为“平民父亲对抗体制”的爽文叙事,甚至让肖央对着监控说出“有的孩子是孩子,有的孩子是禽兽”这种社交媒体定制金句。
必须说,陈导的创作策略堪称“文化工业的完美样本”。他将好莱坞类型片的骨架浸泡在本土化的地沟油里,用东北二人转式的市井智慧解构悬疑片的智力门槛。-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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