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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14-12-25 | 來源: 欒泠博客 | 有0人參與評論 | 字體: 小 中 大
所謂饒漱石與陳毅和安子文的歷史恩怨都是無稽之談。他們之間的糾葛,都還是工作層面或思想層面的問題。有人硬要與反黨掛鉤,恐怕離題太遠了,因為陳和安都不是黨的化身。
饒玉蓮。
越來越多的證據表明高饒反黨集團從未存在過。圖為高崗與饒漱石
今年(2013年)的農歷拾月初伍是我大哥----饒漱石的壹百壹拾周年生辰,我願以親人的身份談談對他的認識,以及對與他有關問題的看法,以示對他的追思和紀念。
壹、認識在跌宕中起伏
饒漱石是我同父異母的長兄,他比我年長28歲,他參加革命時我還沒有出生,所以在解放前我們根本沒有見過面,只是在我長大、懂事、開始讀書後,由於他是我父親最器重的愛子,所以父親總以他為榜樣來教育我們,說他:有抱負、有理想,關心民族危亡,關心人民疾苦;說他為人聰明,學習自覺,成績優異,尤其語文、英語成績更是出眾;還說他思維敏捷,能言善辯,勤於思考,善於判斷,遇事冷靜,行事穩健,具有治國理政的潛質。父親在我們面前總是這樣誇他,所以我從小就對饒漱石非常敬重,覺得他了不起,比我們其他弟妹都強。1949年南昌解放,獲悉饒漱石到了上海,當了大官,是叁野的政委、華東局書記兼上海市委第壹書記。陳賡同志來南昌還專門到我家來慰問我父親說:“您培養出了饒政委這樣壹個好兒子,是你們家的驕傲,也是我黨我軍的榮耀。”因此,我對饒漱石就更加敬重了。
1950年抗美援朝,我響應中央號召,毅然參軍。1951年被分配到北京軍委裝甲兵司令部工作。1952年饒漱石從上海調北京工作。他到北京不久,就專程到裝甲兵司令部來看我,這是我們兄妹有生以來的首次會面。雖然我們是同父異母,但卻壹點兒也不顯得陌生,他對我像同胞兄妹壹樣,非常親切。從此,我經常利用節假日,到他住地去看他,同他拉家常,共進餐,陪他散步、看電影,盡享天倫之樂。1953年,我從軍隊轉業,考入中國人民大學工業經濟系學習,周末更經常去他家裡,我們有壹段非常愉快的接觸。在相處過程,我發現他身體已不太好,精神比較差,經常處於疲憊狀態,寡言少語,但生活規律,起居有常,飲食定時定量,且簡樸清淡。他不抽煙,不喝酒,與人交往不多。
他的衣著也很樸素,沒有高檔衣服,汗衫都是補了又補。有壹次,我向他提了壹個要求,我說,我現在上課要做很多筆記,用蘸水筆很不方便,能否給我買壹支自來水筆?我大哥說:現在大家都還艱苦,有條件用自來水筆的人恐怕不多,你還是與同學們保持壹致,不要顯得特殊。我訪蘇時,帶回壹支像鋼筆壹樣的園珠鉛筆,給你作個紀念。這支筆說實話,並沒有什麼使用價值,只是壹個紀念品而己。同他接觸幾年,這是他送給我的唯壹的壹件微小紀念品。
1954年的八、九月間,組織上向黨團員傳達了高(崗)饒(漱石)的問題,說他們是陰謀家、野心家,妄圖分裂黨,奪取黨和國家的最高權力......,也就是以後說的所謂“高饒反黨聯盟”。當時聽了非常吃驚,好像有人從我後腦勺打了壹悶棍壹樣,整個頭都暈了,怎麼會是這樣呢?實在難以想像!因為在我和他接觸過程,他總是親切地稱:主席、總理、少奇同志、朱老總……,從未感到他對中央領導有任何不滿,怎麼會反對他們呢?我很不理解。在我極其痛苦而又無助的情況下,我跑去找我的男朋友訴說心中的郁悶,忍不住抱頭痛哭壹場。我的男朋友勸我說:“不要難過,有我永遠陪伴你。不過你要相信黨、相信毛主席,黨中央是不會冤枉好人的,想必你大哥是有錯誤的。人非聖賢,熟能無過?知錯能改,改了就是好同志。”聽了男友的勸說,好像心裡好過了很多。從此就再未與大哥聯系了。-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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