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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3-11-24 | 來源: CSDN | 有0人參與評論 | 專欄: 職場故事 | 字體: 小 中 大
我於2005年10月加入Google,並在18年後提交了辭呈。上周是我在Google的最後壹周。
在 Google 的早期經歷
我覺得自己非常幸運,能夠參與及經歷Google IPO的早期階段。與大多數公司不同,也與很多外界報道相反,Google的員工從初級工程師到首席執行官,都是真正善良、非常關心做正確事情的人。
還記得曾經有壹段時間,Google的“不作惡”(don't be evil)原則遭到了很多人的嘲笑,但那實際上是公司的指導原則(主要是對微軟等同時代公司的反應,他們的運營程序將利潤遠遠置於客戶和整個人類的最大利益之上)。
許多時候,我看到Google因為壹些真誠希望造福社會的舉措而受到批評。例如,Google在Chrome和Search方面受到的許多批評,尤其是關於所謂的與廣告的利益沖突的批評,實則是完全沒有根據以及站不住腳的。
我經常看到壹些隱私倡導者以對用戶有害的方式反對Google的提議,其中壹些斗爭對世界產生了持久的影響;而最讓人討厭的之壹是我們今天必須費力地瀏覽毫無意義的cookie警告。我發現團隊會在積極追求對世界有益而不優先考慮Google短期利益的想法時,只會遭到公眾輿論的冷嘲熱諷。
早期的Google也是壹個極好的工作地方。高管每周都會坦率地回答問題,或者坦率地說他們無法這樣做(因為法律原因或某些話題過於敏感)。與此同時,Eric Schmidt(前 Google CEO)定期會帶領整個公司解讀董事會的討論。各種產品的成功和失敗或多或少都會客觀地呈現出來,成功會受到慶祝,而失敗則會在學習教訓的同時受到批判性審視,而不是壹味地追究責任。壹直以來,公司有壹個願景,倘若做的事情對於這個願景發生偏離後,會得到解釋。
在Google的前九年裡,我致力於HTML和相關標准的工作。我的任務是為Web做最好的事情,因為對Web有利的任何事情對Google也是有利的(我明確被告知要忽略Google的利益)。Google是這項工作的極好承載者。我的團隊名義上是Google的開源團隊,但我完全是自主的(這要感謝Chris DiBona)。我的大部分工作都是在Google園區內任意建築物中的筆記本電腦上完成的。好幾年過去了,我都沒有使用分配給我的辦公桌。
Google 文化出現偏移,壁壘也開始呈現
隨著時間的推移,Google文化的優勢也出現了例外。例如,盡管我喜歡Vic Gundotra的熱情(以及他對Google+的初衷,這也是相當明確的,雖然不壹定被壹致地欣賞,至少是明確的),但我對他在事情沒有進展順利時能夠給出清晰答案的能力不太自信。
他還開始在Google引入團隊內的壁壘(例如,將某些建築物僅限於Google+團隊使用),這與早期Google完全透明的內部方式截然不同。另壹個例子是Android團隊(最初是壹次收購),他們從未完全適應Google的文化。Android的工作/生活平衡不健康,團隊不如Google早期的部分透明,而且團隊更注重追趕競爭對手,而不是解決用戶的實際問題。
我在Google的最後九年是在Flutter項目上度過的。我在Google的這段時間裡最美好的回憶之壹就是這個項目的早期階段。Flutter是老Google的最後壹批項目之壹,是在創立Alphabet之前由Larry Page發起的壹系列雄心勃勃的實驗之壹。我們基本上像壹家初創公司壹樣運作,更多的是在發現我們在構建什麼,而不是在設計它。
Flutter團隊在很大程度上是在年輕Google的文化基礎上構建的;例如,我們優先考慮內部透明度、工作/生活平衡和數據驅動的決策(在這方面Tao Dong和他的UXR團隊提供了巨大的幫助)。我們從壹開始就非常開放,這使得我們很容易在項目周圍建立壹個健康的開源社區。Flutter在多年來也非常幸運地擁有出色的領導,比如創始技術負責人Adam Barth、PM Tim Sneath和工程經理Todd Volkert。- 新聞來源於其它媒體,內容不代表本站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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