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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 2021-04-26 | 来源: 乂叶 | 有0人参与评论 | 字体: 小 中 大
1929年冬季,美国圣路易斯机场,寒风呼啸。阿奇·里格手持两面信号旗,站姿从容,笑意爽朗。伴随着一声“咔嚓”,美国首位空中交通管制员的形象,定格在黑白照片上,留存至今。恐怕阿奇·里格本人都不会想到,由自己发明的、用来向飞行员发布指令的颜色信号旗,开创了民航领域的一个重要行业——空中交通管制员。
当下中国,航空业量级庞大,但全国2019年底持有执照的空中交通管制员只有8800多名,是不折不扣的小众群体。大部分人提起民航会联想到机长、空乘的飒爽英姿。其实,空中飞行的安全,除了飞行员,管制员也在为乘客的安全保驾护航。
国内的空中交通管制,分为区域管制、进近管制和机场管制。
“区域管制”是指挥航路上的飞机有序高效地飞行。“进近管制”在繁忙机场的上空开设,是把飞机从航路引导到机场进近程序或者离场的时候从机场引导到航路的一个过渡。繁忙机场的“机场管制”还分设塔台管制席位和机坪管制席位,中小机场的“机场管制”一般仅有塔台管制席位。(网络图)
飞机一次完整的飞行联系管制的顺序为:起飞机场“塔台”—起飞机场所属“进近”—“区域(中间可能会在不同区域管制间交接)”—目的地机场“进近”—目的地机场“塔台”。(网络图)
相对区域管制和机场管制,进近管制因高度层调配、进离场冲突等原因,难度更高、挑战性也更大,对其从业者的要求更高。然而,这个入行门槛极高的行业里,一直以来存在着各种“悖论”的拉扯,很多政策、制度落实不了,使得从业者流动性大、身心俱疲,对未来充满担忧。
2014年毕业后,我成为了一名进近见习管制员。5年后,我就离开了这个岗位。在此期间,我也接触到对这个岗位始终充满热忱和理想的人,但“雄鹰折翼”,最终黯然离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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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的夏天,母亲带着7岁的我去舅公家做客。舅公是某地方机场的老总,饭后,他带我去机场玩耍。那是我平生第一次见到飞机,它们呼啸中起落的身姿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11年后,我备战高考,一心就想报考飞行员,后虽与其失之交臂,但我还是心怀一腔守护蓝天的热血,高考志愿填了“空中交通运输”专业。
课堂上老师们对空管行业的介绍让我对未来充满憧憬。无论是在学校里的模拟机课程上,还是去分院塔台实习,成熟管制员在雷达前戴着耳机手拿话筒的身影让我着迷,一颗空管的种子在我心中迅速破土发芽。
不过,临毕业时,我却被同门师兄方磊泼了一盆冷水。
方磊前一年毕业,进了某吞吐量巨大的空管分局的进近管制室。那天他回校办事,路上碰见我,便招呼我一起去吃饭。明晃晃的灯光下,牛肉兔腿双拼干锅显得很是诱人,我们一边吃一边天南海北地聊。- 新闻来源于其它媒体,内容不代表本站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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